管家也没应他。
乖仔笑呵呵:“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瞧着他有恃无恐,武林昌有点发毛。
“你什么人?”
乖仔眨巴着大眼睛:“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他带着兵,一路策马疾行,进了城怕伤着无辜百姓,都没敢纵马,一路慢悠悠过来,不少百姓都瞧见了,看见他到了武府外头,被房门拦住了,便大摇大摆砸了门进去,武府护卫出来阻拦,都没过个两招,就被擒下了,秦家兵直接杀进府里,谁拦盘谁。
这是要闹事啊!
有人立刻跑衙门去了。
这会儿同知领了官兵冲进来,秦家军围住乖仔,立刻拔了刀警惕起来。
两方人马对峙着,空气中似乎都燃着浓重的火药味。
瞧着对方这阵仗,见了官兵都不怕,想必是大有来头,同知也不敢贸然行动:“你们什么人?”
乖仔不说话,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令牌。
同知一瞧,瞳孔骤然睁大,噗通一声,直接朝他跪了下去。
武林昌腿也软了。
乖仔看看同知,又看看手里的令牌,笑得花枝乱颤。
这是孟如清的令牌。
他又把秦恒煊的令牌掏了出来。
武林昌呼吸一窒,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被抽光了力气一样,趴跪到了地上,冷汗直下。
乖仔小手又在胸前的口袋里掏啊掏,武林昌见状,都要顶不住了。
别掏了。
再掏他娘的就要吓死人了。
武夫人和武文杰出来见着武林昌这般,眼都瞪大了。
武夫人:“你们,你们是谁?”
“跪下。”武林昌颤着声:“赶紧跪下。”
武文杰一出来直接被秦家军拖了出去,武夫人要喊,武林昌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还叫。
今天一个弄不好,连他都得凉。
乖仔回话了:“我是谁?出来混江湖,得讲道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乖仔,我滴父亲是方子晨,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我杨叔?不知道杨叔是乖爷罩的吗?”
张泉:“······”
这孩子,口吻真是像极了大人常说的反派。
武林昌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脊梁骨似乎都怕得发麻了。
虽同是三品的官,相反,上阳富饶之地,他甚至可以压方子晨一截,可方子晨到底是不一样,人五年后就可以回京了。
人弄出了化肥,有政绩,又是新贵,回京之后不出意外,便可蹬那二品之位。
京官乃天子近臣,和外官到底是有所区别的。
更何况人还有秦家的令牌。
这才是让他最害怕的。
先头派下人去打探,回来说杨家就是个破落镇上,做点不入流的小生意,无依无靠的商贾,没啥子靠山,这下人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这叫无依无靠??
若这也算无依无靠,那他也想无依无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