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他,便起身往吏部去了。
到了吏部的门口,沈砚明与人说了要见自己的兄长之后,便有人进去禀报了。
没一会儿,乘风出来了。
瞧着沈砚明道:“二爷,相爷说了,他知道您是为了何事来的!此事相爷不会管,让您自己决断,自己想法子。”
沈砚明听到这里,脸都白了:“我大哥真这么说?是不是容枝枝挑拨的?”
乘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实诚地说了一句:“二爷,您可是清醒些吧,夫人挑拨你们的兄弟关系,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
若二爷是个试图靠近相爷,与夫人争抢的女子,那说夫人是有意挑拨,还多少有些说得过去。
“您与其在相爷和夫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赶紧想想别的法子。”
“对了,相爷说了,既然兄弟一场,便是您没筹到银子赎人,但若是想去监狱看大公子,也随时可以去。”
乘风说完之后,便转身往官署走。
沈砚明想拉住他都是来不及。
到了门口,就被门口的官差拦住了:“沈二爷,既然相爷无暇见您,那您还是请回吧!”
沈砚明的心情暴躁至极,回老家没找到陈氏,还被得知了始末的陈家人打了一顿,本就心烦。
又出了儿子的事儿,他这几日急得舌头全泡了,身上的火气难消。
今日还吃了两次闭门羹!
他生气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没想到那石头纹丝不动,倒是叫他的脚趾踢折了。
他抱着自己的脚,跳了几下,不小心摔倒在地。
他觉得似乎所有的烦心事,都一溜烟冲着自己来了,他近日里真的是倒霉得厉害。
这令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陈氏,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了出去:“夫人,你到底在哪儿,我真的好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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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雾将沈砚明的动向,都与容枝枝说了。
末了道:“二爷躺在地上哭了一会儿之后,大抵也是怕人笑话,到底还是爬了起来,接着便往护国寺去了。”
不必想,这都明白是去找公孙氏了。
容枝枝顿了顿,开口道:“我那婆母,手里不是还有些钱?想来沈砚明也是想到这里了。”
朝夕:“那这不是打算叫老夫人出钱赎人了?”
容枝枝轻嗤:“沈宏毒害的就是婆母,她那个性子,想来是不会愿意拿钱去赎一个毒害自己的人的,当初能够原谅沈宏推到她,想来已是她的极限了。”
朝夕忍不住捂嘴笑起来:“她不愿意拿钱,二爷又偏要,想来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容枝枝:“就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
玉嬷嬷这会儿进来,欲言又止地道:“夫人,听说那荣华郡主,已是在准备婚服了,今日她还特意带着人,高调去到处采买成亲时才需要的用品,好似生怕人家不知她要嫁给相爷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