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枫没有放开手,轻轻揉捏起来:“茅镇长,这样轻重正好吗?”
郝枫的手感极好,不舍得放开。
“正好,可以再重一点。嗯,好舒服。”
“对,就这样。很好,我的肩膀轻松了许多,头脑也不那么晕了。”
茅爱霖边说边享受地闭上双眼,不再用手掖紧衣领。
这样,郝枫站在她背后,一边饱餐着她的洁白美餐,一边给她揉捏肩膀和脖颈。
随着郝枫的动作,茅爱霖的身子,特别是胸前的巨大不停地颤动着。
郝枫的双手在不停地动,也在肆意地享受着她的美感。她身上似乎也有一股电流,倒流到郝枫的手上,再传遍郝枫全身。
郝枫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阵阵震颤,越来越激动,都快要爆炸了。
为了压制激动,郝枫只好跟茅爱霖说话,分散这方面的注意力:
“茅镇长,你对高新生不要太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的,容易气出毛病来。”
“是吗?可我怎么能不生气呢?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疯狂偷情,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胸口一阵阵刺痛。”
“我也逼自已不要去想它,可没办法不想,我毕竟还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白天在班上,我有时也禁不住想这事,一想起来就喑然伤神,就难过得想哭。”
“丈夫在外面疯狂偷情,家庭不和谐,婚姻不美满,尤其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对一个女人的打击和伤害有多大,没有经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郝枫边给她按摩边点头:
“嗯,我理解。男人也一样,遭到女朋友背叛,或者妻子出轨,给他戴绿帽,对男人的打击也很大。”
茅爱霖又像怨妇般向郝枫倾诉起来:
“晚上回到家,他迟迟不回来吧?我又要牵挂他,不停地猜测他在外面跟哪个小妖精在偷情。一个人独守空房,又寂寞,又害怕。”
“他回来了吧?看到他那副流氓腔,我又说不出的讨厌,难过。他要是再来纠缠我,折腾我,我更加难过得想哭。唉,没有爱情的婚姻,真是生不如死啊!”
“茅镇长,你也真是不容易,我好同情,也很心疼。”
郝枫既安慰她,又趁机说着追求她的甜言爱语。
“女人其实都是要男人疼的。”
茅爱霖说着自已的心声,又是在鼓励郝枫:“在家里,男人越疼,女人就越漂亮,显年轻。而相反,男人越凶,女人就越憔悴,易衰老。”
郝枫一听又激动得不行,控制不住地俯下头去,在她白净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茅镇长,以后我会很疼很疼你。”
茅爱霖不仅没有喝斥郝枫,还有些激动地说道:“嗯,郝枫看你有文化,有素养,我才喜欢上你的。”
“啊?茅镇长,你也喜欢我?”
郝枫开心得惊叫起来,手格外卖力地给她揉捏着。
“不喜欢,能跟让你亲吻吗?”
茅爱霖的声音格外柔糜起来:“女人不喜欢这个男人,不要说让他亲吻了,就是接近她,也会讨厌,甚至身上要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