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苍婪见她这副凄惨的模样,想站起来帮玉璇玑揉揉,可对方一个眼神扫来,她只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乖乖地等着挨批评。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见到苍婪这副模样,忍俊不禁道:“阿婪,你这是做什么啊?”
nbsp;nbsp;nbsp;nbsp;苍婪揉着自己身后的尾巴,小声说:“娘子,都是我不好,一兴奋就忘了轻重缓急,差点弄伤娘子,真是该打!”
nbsp;nbsp;nbsp;nbsp;说罢,苍婪抽出膝盖底下的搓衣板,敲打着自己的尾巴尖,气愤道:“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竟敢欺负娘子,看我不打断你!”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见她竟然真的用板子抽打尾巴,便忙不迭地伸手去阻止,可下半身又麻又疼,她不得已拖着两条腿爬过去:“我没有怨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阿婪!”
nbsp;nbsp;nbsp;nbsp;苍婪的尾巴尖被玉璇玑两只手抱住贴在胸口,她爱抚地摸着这条灵活冰凉的尾巴,放在脸颊边贴了贴。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心疼地说:“你方才舔了许久,那里的伤已经被龙涎治好了。我知道你是无心之失,做这种事情控制不住自己也正常,你现在年纪又小,以后多做做就熟悉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这样只会使我更加心痛。”
nbsp;nbsp;nbsp;nbsp;苍婪依旧跪在原地,伸出两只手按在玉璇玑的大腿上,说:“娘子,我……我给你按按腿,按按就不疼了。”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也揉揉苍婪的尾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比了比,瞬间心惊肉跳起来,和苍婪商量着说:“你的尾巴太粗了,想进来也可以,但是必须变小一点,这样实在是太粗了,会死人的。”
nbsp;nbsp;nbsp;nbsp;苍婪一听到“死”字,尾巴上的鳞片刹那间就张开了,着急地说:“娘子不会死的。”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又在她鼻尖那颗细小的黑痣上戳了戳,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nbsp;nbsp;nbsp;nbsp;苍婪摇摇头,执拗地说:“打比方也不行,总之我不准你说这个字。”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点头保证说:“好,以后绝对不说,你快起来吧,跪着膝盖疼。”
nbsp;nbsp;nbsp;nbsp;苍婪懊恼地跪在地上,摇摇头说:“不要,我再跪一会儿。”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满眼竟是心疼之色,苍婪却低下头,在玉璇玑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半边唇角,眼神中满是狡黠得意之色。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靠在软枕上,眉眼间尽是慵懒餍。足之色。
nbsp;nbsp;nbsp;nbsp;虽说抱得亲密无间难舍难分,可玉璇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身体上的渴望和冲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更上一层楼。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知道身后这条小龙不开窍,脑子里除了蹭一蹭贴一贴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可是也不能总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憋坏的。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试探着问:“阿婪,你知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次的发情期?”
nbsp;nbsp;nbsp;nbsp;苍婪摇摇头,一脸自豪地说:“老凤凰之前说想要度过发情期,就必须要找个娘子,现在我有娘子了,发情期应该马上就要过去了吧。”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无奈地笑出声音:“这当然是远远不够的,发情期又怎会如此简单就结束呢?你前些日子不是说龙的发情期足足有一个月吗,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nbsp;nbsp;nbsp;nbsp;苍婪盯着玉璇玑的耳垂,舔了舔嘴角,说:“我……我也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气血十足,年轻有力,身心悸动,再加上发情期的催化,就算是块石头成精,也早就该生米煮成熟饭了吧,怎么可能到现在连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呢。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皱了皱眉,脸色有些许古怪,她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接着又鼓起勇气说:“阿婪,你跟我说实话,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太行啊?”
nbsp;nbsp;nbsp;nbsp;第27章nbsp;nbsp;软烂香甜
nbsp;nbsp;nbsp;nbsp;苍婪原本背对着玉璇玑,听到这话的下一秒,她当着玉璇玑的面直接坐了起来,一脸疑惑地盯着这个女人,说:“我不行?我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你竟然我说的身体不行?”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一听,知道苍婪这次又误会自己的话了。她用手臂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nbsp;nbsp;nbsp;nbsp;苍婪闷闷不乐地问:“那娘子是什么意思?我身体好着呢,一点事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说:“我没有说你身体不好,我的意思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类,你除了吃睡以外,就没有其他世俗的欲望了吗?”
nbsp;nbsp;nbsp;nbsp;苍婪的脑回路较常人来说比较清奇,她精准地捕捉到了另一个并不重要的词:“我才不是人呢,我是龙。”
nbsp;nbsp;nbsp;nbsp;玉璇玑笑着说:“好好好,你是龙,是着世界上最漂亮的一条龙。可我想说的是,你除了口腹之欲,身上就没有其他欲。望吗?”
nbsp;nbsp;nbsp;nbsp;苍婪愣了一瞬,盯着玉璇玑的胸口看了一眼,两只耳朵瞬间就红了,脸颊微微发烫。
nbsp;nbsp;nbsp;nbsp;这都胡乱说些什么跟什么。“不会的!”苍婪攥紧玉璇玑的双手,柔声道:“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么些天的相处,难道你还不知我究竟是什么品性么。我知道娘子患得患失,可我只有一句话,你放心。”
nbsp;nbsp;nbsp;nbsp;苍婪一开始不知道玉璇玑为何总是杞人忧天,时不时地半夜偷偷起来叹息伤心,后来她终于明白了,在绝对的实力和寿命悬殊之下,弱小的人往往更自卑更痛苦。
nbsp;nbsp;nbsp;nbsp;可苍婪又何尝不是这样呢,看着心爱的人渐渐老去,才是这天底下最惨烈的酷刑。
nbsp;nbsp;nbsp;nbsp;苍婪抚摸着心口,一转头对上了玉璇玑那双有些淡淡红血丝的眸子,慢慢站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头有些晕,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苍婪一只手捏着太阳穴,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退,后背撞在玉璇玑的胸口。
nbsp;nbsp;nbsp;nbsp;腰肢蓦然软了下来,苍婪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后,头痛欲裂。她捂着脑袋沙哑着嗓子喊娘子,脸颊上贴了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距离苍婪醉酒醒来,已经过了三天,玉璇玑没想到只是一杯酒下肚,竟然让苍婪睡了三天三夜。
nbsp;nbsp;nbsp;nbsp;这三天内,苍婪一直在说些梦话,玉璇玑不眠不休地陪在她身边,越听越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