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梁国公父子真的勾结许墨雪出卖朝廷,那西北就是他们的埋骨之地。”
宁明歌出言安慰道:“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呢?
公爹不会那么傻的。
梁家已有国公之位,是一等勋爵人家。
将来就算梁怀之承袭后被削减了爵位,那也是侯府。”
富贵一时还是富贵三代,梁国公总是能分得清的。
徐靖自嘲道:“那是没有我的情况下,从我在朝堂上横空出世,梁国公只怕是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说来也可笑。
我的身份没有公开之前,父亲无视我,母亲想的是两头得力。我虽然面上没说什么,只是期间委屈了你。
我不忍你受罪,时机成熟后求陛下公开我的身份。
母亲那里是消停了,父亲却是每日辗转难眠。
他发现自己手中引诱两个儿子争抢的权利,比不得我从陛下那里得到的十分之一。
也是个拎不清的!
就是养条狗只是剩饭,也懂得跟着厨子,比跟着乞丐强!”
宁明歌听他把自己比作狗,又大逆不道地把陛下比作厨子,梁国公更是成了乞丐,一下子笑出声来。
徐靖把脸埋在宁明歌的颈间。
宁明歌发现最近他老是喜欢这样,像个孩子一样。
徐靖:“明歌,我真的没想到你愿意跟着我来西北。
饶州一行的凶险,我都看在眼里。
朝堂上的一切,令我感动厌烦!
待我们揪住军营中的黑手,我们夫妇就安心镇守西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