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送金子的时候,我便向她提了,再给你买些顺天城内那些贵妇人时兴的胭脂水粉。
夫人跟着我,总不能过的还不如在娘家的时候。”
周守备是个会哄人的,周夫人听了这话自然是高兴极了。
夫妻二人还在商议着这批稻谷该如何安排,就听下人来报,隔壁丘县的谭守备深夜到访。
周守备:“他怎么来了?”
谈守备和周守备两人是同岁,两个城池守望相助多年,二人私交算是不错。
周守备喃喃自语道:“哼,这家伙的鼻子这么灵,我这里才得了粮食,他竟连夜就来伸手?”
不怪周守备怀疑,谭翔来得太巧了。
莫非是手下的人走漏了风声?
倒卖军粮可是杀头大罪,周守备开始懊悔,自己办事还是不严密。
他一路上都在思考等下见了谭翔该如何应对。
是不是要匀些粮食给他,把他拉到一条船上。
或许那谭老狗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有恃无恐地来拜见自己!
周守备抹了一把脸,推开了客房的门。
谭翔刚一见面就要下跪,“周老弟,你救救我吧!”
周守备正想要骂这厮无耻,为了一口粮食竟如此舍得下脸来!
谭翔:“丘县哗变了,我是来跟周老弟借兵的!”
什么!
哗变!
借粮变成了借兵,这谁能料到!
周守备:“西北军就在紫荆关外,我带你去见徐总兵!”
谭翔:“慢着!不能让徐总兵知道。将士哗变乃是死罪,我也会受牵连,你只需借兵两千给我,我自有解决的方法!”
谭翔说得容易,借兵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