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都不用出力,就能吃两碗,真是占大便宜了。”
徐靖起身上马,他的人马在应县实在难以伪装!
徐靖身边的亲兵,各个身强力壮,身下的马儿也都毛色锃亮。
反观丘县这里,伤兵整个人瘦得只剩一个骨架。
自己不过随口答应的一碗饭,就让对方两眼放光!
若整个丘县的士兵们都是如此,那哗变似乎也能理解了。
天色微微放凉,丘县的县衙内。
魏百户正提着刀,逼问道:“粮食呢!
徐军师,若是你再不交代粮食藏在哪里,我就把谭翔的崽子杀了!”
谭翔的家眷们被押解在一起,魏百户提着刀,从人堆里提出一个五六岁的幼童。
徐军师:“魏大声,你别一错再错了。
县衙里面的粮食,全部都已经在这里了。
你就算杀掉谭大人的所有家眷,也不可能再多变出一粒粮食来!”
魏大声:“我不信!
还是说你也不信,我真的下得去手?
若换了平日里,虐杀一个孩子,这种天打雷劈的事情我魏大声绝不屑做。
可这小崽子是谁?
他是谭翔的种,是吃着我们这些军营弟兄们的军粮,才长这么大的孽障!
徐军师,你别逼我!”
徐军师知道魏大声是个老实人,可往往这种老实人犯浑的时候才最可怕。
他开了刃的长刀直直刺向谭翔的儿子,徐军师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这一刀。
徐军师:“魏大声,你不是要问粮食去哪里了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
魏大声冷冷地盯着他,“哼,若你早一点识相,也不用逼着我动手!”
徐军师看着周围一圈将士们,高声重复道:“我现在就来叫你们看看,应县的粮食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