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几个人?
只有二个吗?真的是他记忆中的两个吗?可是她的心里面一直不停的冒出反对答案,三个,应该是三个。
那第3个人是谁?是她自己吗?如果是的话,她怎么会还活着?她真的活着吗?还是说有另外一个人在上面,是谁?是她的亲人吗?
她有哥哥弟弟或者姐姐妹妹吗?她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翟灵全神贯注的思考着这些问题,都忘记了饥饿的肚子。拉菲尔。克里斯蒂安担忧的望着她,在迟疑了很久之后,他终于开了口。
“女神冕下,您还好吗?”
“真的抱歉,我打扰了您的兴致。”
“请继续享用我吧,今日您的姐姐来看过您了,他说是因为您身体内的能量不够,需要进食。”
“姐姐?”翟灵猛的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来,紧紧的盯着他。
“嗯,她自称是您的姐姐。”
“她还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神明,如果拥有神明的话,那也只不过是比正常人更要强大的人类罢了。”拉菲尔。克里斯蒂安故意的,将这句胆大包天的话当着女神冕下的面说了出来。
果然,女神冕下一丁点都没有动摇,完全不在意,就好像他说的话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她拥有着和您一样的黑色的头发和眼睛,很高。”
“说话很不客气,仿佛对这世间所有人都瞧不起一样,是非常高傲的人。但是对您却很关心,一直在向我询问您的所在地,迫不及待找到您,在确认你安好之后才放松的离开了。”
“女神冕下,是有什么不对吗?”
翟灵看着他摇了摇头,“你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不是说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睛,我是说更加具体的特征。”
拉菲尔。克里斯蒂安迟疑了一下,随后双手紧握住十字架,微弱的白光显现出来,凝聚成一颗光球,随后又不断的延伸,像是被碾压的大饼。
然后像是有人拿着雕刻刀在这大饼上胡乱的刻字一样,一个精细的面容被细细的刻画出来,就像是剪纸。
面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翟灵终于确认了,是白文虹的样子。
她在那一瞬间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确认了对方的身份,还是说确认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存没存在过的姐姐。
害怕和惶恐在她的心中不断的荡漾着,只是她没有解题思路,所以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只要她出去了,一切都可以被解决。
回神过后,她终于将注意力转回到了眼前之人身上,“不好意思,刚刚有些失态了。”
“没有关系。”拉菲尔。克里斯蒂安微微低着头,试探着用指尖触碰女神冕下隐隐发颤的手,发觉对方没有抵触之后,将其恭敬地托在手心,用手腕引导着放在他身上。翟灵被温润的手感吸引住了,莹白的乳汁,从那个隐秘的小孔中溢出来,沾湿了他的手心。
香甜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翟灵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先一步上前凑了进去,她试探的舔了一口,美味的程度,不亚于三天没吃饭后尝到肥瘦相间而油脂已经化掉的红烧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欢迎这份食物的摄入。
于是在意犹未尽的将流出的乳汁舔干净后,她直接往食物的源头用力的咬了下去,本来没有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混合在乳汁中间,单纯的美味就上了一个层次,如同普通的牛奶里面加了巧克力。
翟灵将两边都吸干净之后,惬意的躺在他身上,全身的血液自发的供给的胃部用来消化这一份营养丰富且来之不易的食物,大脑的血液供给开始变少,于是昏昏欲睡。拉菲尔。克里斯蒂安觉察到了女神冕下的困意,他自发的将手覆盖在她的眼皮上,同时将在刚刚被踢下沙发的毛毯重新捡了起来,盖在她们交叠的身上。
温柔的,由唇齿之间发出的模糊不清的音调,缓缓的汇合成一首催眠曲,拉菲尔。克里斯蒂安哼唱着他在贫民窟时听到的歌谣,歌词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他记得每次隔壁的女人唱起这首歌时,即使是因为饥寒交迫而哭闹的婴儿,也可以伴随着腥臭的气味和呼啸的寒风,在她的怀抱中香甜的入睡。
第59章第59章翟灵也毫不意外的在……
翟灵也毫不意外的在这温柔而甜腻的歌声中进入了梦乡,这一次她终于进入她自己的梦。
她在房间里睡觉,外面在下雨,听声音下的很大,噼里啪啦的,时不时夹杂着轰隆的雷声和一闪而过的闪电,她忘记了关窗帘,当炫目的白光照进窗户时,她一下子惊醒了。
夹杂着雨水的风从窗户的夹缝里渗进来,她刚伸出来的头就又缩了回去。好冷,过了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坐起来,房间里的窗户是坏了的,没有办法关严实,总是会留有一道缝,所以她平时都是将废旧的作业本插进去。大概是昨天偷偷在房间里面吃螺蛳粉,为了通风,所以没有关上。
手刚从被窝里掏出来,就马上变凉了,她双手在窗台摸索着,找到作业本之后,即使没有开灯,她利落而精准地将其插到它应该在的地方,然后另一只手狠狠的将窗户推了过去。终于风被隔绝在外了。
她又安心的缩回了被窝。真暖和呀,再睡一觉吧。她这样想着,整个人缩成一团,又闭上了眼睛。
咔吱,有人在开门,“起来了,该吃晚饭了。”
她恋恋不舍的将手伸出被窝,比了个ok,随后又立马缩了回去。在被窝里缓了很久,她才终于鼓起勇气钻出来,在她刚套上厚厚的棉衣时,刚刚打开门的那个人,再一次的打开了门,她身体站在外面,门只开了一个缝,她将脑袋钻了进来。
“今天是你生日,刚好星期五,你##回来,快出来吃饭。”那个人催促道。
翟灵点了点头,意思是知道了,她加快了穿衣的速度,套上棉鞋后,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门,有饭菜的香味,传到她的鼻腔内。
饭桌上,其中三面都已经坐上了人,他们的面容都模糊不清,只隐约能够看清楚,主位上的是一个男人,旁边坐着的是那个喊她的人,看身形是女人,那个男人的对面做着一个高高壮壮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