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梦马上就要醒,醒来就要丢脸的被贝卓撞见,还要愁怎么偷偷洗内ku。
结果,梦还在持续。
“阿尔托利,你今晚这么……”
黑发雌虫大喇喇地坐起,一边用湿巾擦着自己腿部,一边倾身过来,在我额头落下极其温柔的一吻。
“你在紧张?”
然后坐回去,绿眸明亮地注视着我,对我扬唇微笑,是那种非常明朗肆意,笑出酒窝的甜帅笑容。
直接笑得小阿尔马上就可再来一轮。
“就说你在后方等我就行。你却偏偏要跟过来。”
“等?”我听到自己发出一个不像自己的声音,离得很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
“嗯嗯。”
西恩眉宇沉下来,笑容也不见了:
“普兰巴图的母星……谁也没有去过,虽然有传回来的一些情报。但依然太少。”
“会很危险。”
“西恩,你还有身孕,我不可能让你一只虫去。”
“我们说好的。你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我听到那只雄子说。
坚定的义无反顾,毫无犹豫。
什么?
……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居然连细节都能对上??
我整个僵住了,一时只能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雌虫,不知该做什么。
而看着看着,我就发现有点不对。
他的右耳和左胸,都没有任何标记,完好无损,未见任何打孔痕迹,更别说我送出的海勒斯耳环。
心中一动,我拉起西恩的手,向无名指看去。
空空如也。
不是,这梦连雌虫怀孕后微微凸起的肚子这种细节都能照顾到,咋忘了我送出的定情信物?
我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将心中所想全说了出来。
西恩微微蹙眉:“什么定情信物?”
“海勒斯之戒。”我回答。
“你是说这个?”
他抓起我的手摊开,我诧异的发现,戴在我中指上的,可不是那枚本应送出的戒指。
……忽然一阵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