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上冷淡,但是双眼却已经轻易的泄漏了他的心意,充满着笑意。忽然,亚芠的身影在三个人的眼中突然变的有点模糊,好像往前跨了一步。
面对着三个严阵以待的年轻人,冷冷道:“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敢说从我手中夺走这大家伙?”
就在亚芠往前跨出一步的同时,三个年轻人忽然身子一晃,脸色有点惨白起来。
可别小看亚芠的这一步,在三个年轻人高炽的战意与精神锁定之下,亚芠竟然说动就动,完全无视他们的精神压力,而且这一步的跨出,更是叫他们发现到,此时的亚芠虽然明明是站在他们的面前,但是他们却又觉得亚芠如风般,他们根本无法抓住亚芠的位置,那种明明眼前站了个人,但是却又完全抓不住他的远近,无从下手的感觉叫他们差点没惊叫出来。
而就在这时,亚芠忽然转头望向场外的凯琳及忆琳姐妹,一瞬间,三人同时注意到了亚芠那种恍若虚无的感觉消失了,他们的精神锁定了亚芠的位置了。
同一时间,三个人同时发动攻击,大卫手中的巨斧夹带强劲的劲风往亚芠的腰部挥来,法利手里的长枪用极为刁钻的角度,往亚芠的胸前刺来。
而多尼不进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手中极快结出了亚芠看不懂得复杂手势,嘴中念念有词,两手一摊,一颗头般大的火球与闪耀着黄色光芒的圆球,出现在他的两手。
亚芠不由有点惊讶,虽然说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几乎是魔法白痴,但是他也知道,能够同时施展出两种不同系魔法的魔法师是如何的难得,就他从夜月那里所获得的知识来说,几乎是有着大魔法师实力的家伙才会有的能力,而且除了这个多尼之外,拿枪的法利与拿斧的大卫也不容小觑,无论是法利手中长枪所取的角度与变化,或是大卫双刃斧的力量与速度,都相当的可怕。
不过,有必要这么拼命吗?这种攻击,恐怕稍差一点的人就受不了,而且是那种一不小心就会丢命的。
不过这也只能怪亚芠自己,虽然心中对着这几个年轻人相当的欣赏,可是一旦进入战斗,亚芠本能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势,给这三个人一种今天没在第一击将亚芠格杀的话,那就换成是他们要死于非命的感觉,所以他们只好拼老命的将自己最厉害的绝招给拿出来。
念头很快在亚芠的心中闪过,多尼已经将两手的黄色光球与火球合而为一,变成了一道内黄外红的光箭射向了亚芠,而法利与大卫的枪斧更是已经贴近到亚芠的身边了。
淡淡的一笑,亚芠的身影忽然诡异的消失不见了,让三个人的枪斧箭全数落空,紧接着,他们却又发现到了亚芠竟然又站回了自己的原位,令他们不由得一阵失神。
其实自始至终,亚芠就未离开原位,他只是在战斗开始时,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压力,让自己在三人的眼中变的好像有点高大起来,而产生了亚芠靠近他们的错觉,让他们配合密切的绝招全数落空。
对于这点最有体会的便是站在场外冷眼旁观的凯琳姐妹了,姐妹俩只奇怪,为什么多尼他们会像个白痴一样,对着亚芠面前的虚空攻击,而放着亚芠这个正主儿不理?
心中虽然感觉到奇怪,但是姊妹俩手里的动作可不慢,不约而同拔出了腰中的短剑,娇喝一声,腾身往亚芠的方向冲来,两把短剑像两条毒蛇般的往亚芠的左右太阳穴扎来,就怕亚芠对着全力出手落空而未能及时回气的多尼三人出手。
亚芠轻笑一声,头稍微一偏,差之毫厘的闪过了姊妹俩的短剑,同时两手分别的往姊妹俩的短剑伸指一弹,姊妹俩如受重击般的惊呼一声,往两边飞弹而出。
当姊妹俩的惊呼声传进了三人的耳中,三人抬头一看,不由魂魄出窍,他们正好瞧见了凯琳姐妹横飞出去的景象,多尼心中一跳,不由分说抡起了手中的木制法仗,朝亚芠的头砸下。
亚芠轻笑一声:“太不够冷静了,看清楚自己的长处是什么比较好,近身战可不是魔法师的专利。”
说着下手可不慢,随手拿住了多尼手中的木杖,将多尼连人带杖的往前一推,换成多尼倒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忽然腹部传来一阵锐利的劲风,亚芠往下一看,法利幽黑的枪尖已经往他的小腹钻来。
亚芠摇摇头:“偷袭的时机刚好,不过力量太大,带起了风声,引起我的注意!”
同时右手一瞬间金光一闪,右拳硬憾法利的铁枪,枪尖受到亚芠这一拳,法利如遭雷击,颤抖的倒飞出去。
刚刚将法利砸飞,亚芠的面前又飞来一只巨斧,他再度摇摇头:“力量虽然强,但是去势太近,速度又太慢!”
亚芠极快的握住了斧柄,不阻反倒拖,大卫惊呼一声,已经被亚芠连人带斧的拉的往亚芠的头上飞了过去。
紧接着,两把短剑又无声无息的往亚芠的两肩处刺来,原来是凯琳姐妹回过气来之后再度的偷袭。
亚芠更是叹口气,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快了一步的凯琳短剑,一扯之下,凯琳的短剑砸中了忆琳的短剑,互撞的力道叫姊妹俩再度一声尖叫撞在一块了。
亚芠这时才道:“默契不足,角度及位置都不对!太差了!”
忽然,眼前一道红光一闪,一颗火红色的火球往亚芠的脸飞来,连闪都不闪,亚芠直接一拳将这颗火球给击碎,打的四下都是火星。
他露齿一笑,对着远处呆住的多尼道:“施展的速度太慢了,力量也不足,有时间发呆还不如赶快念咒施魔法。”
紧接着,仿佛是重新上演刚刚的情况,五个人不断发动着攻击,也不断让亚芠给化解了攻势。
而亚芠总也在化解他们的攻势时,加上了一句评语,叫他们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拿亚芠全然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