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反压趴在桌上。
萧楚淮伸手却拿起了晚膳清酒,洛笙瞥见他的动作,正要起身。
却被压紧,“别怕。”
下一瞬,清酒落在她脊背上,冰得她浑身一抖。
酒水顺着她蜿蜒曼妙身形下落。
身后是男人嘶哑声音,“我该用晚膳了。”
“你吃你的,你别咬……”
什么晚膳要在她身上吃。
洛笙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揉碎,拆吃入腹。
整个人被吃得晕晕乎乎还无法结束。
还好这一回回家没什么时间限制和规矩。
洛笙第二日起不来也没有人知道。
就是她房里的小桌子坏了,桌脚松散歪斜,随时可以断裂坍塌。
罪魁祸首还不以为然,打量了一番桌案,开口道,“日后咱们房里得弄个结实的。”
洛笙掐了他一把,萧楚淮笑着顺手捏过她的手腕。
时隔许久,又问了一句,“还生气吗?”
他这问题,问得洛笙一愣,又想起来昨晚的事。
她虽然早不生气了,但也别过头没有回答。
萧楚淮握过她下颚,低头碰到了她的鼻尖,“我昨晚,可是道了很多次歉。”
洛笙眼睫颤了下。
想起来萧楚淮说的道歉方式,以及昨晚数不清的亲亲。
萧楚淮做什么事,真的很不爱用言语表达。
“有吗?”她故意装傻,“我可没听你说。”
屋外传来含双的声音,“娘娘,我们该启程了。”
洛笙答应着往外走,不等出门,被捏着手臂推到了门边,面前阴影压下来,告诉她,“那我只好再说一遍了。”
话落,萧楚淮冷松气息的唇压覆而上。
房门“吱吖”一声,反倒被压紧。
屋外众人还疑惑了下。
却不见人出来。
而他们与屋外等候的众人隔着一扇门,在门边缱绻纠缠。
这话语不像是道歉。
更像是示爱。
一遍一遍诉说着。
我爱你,很爱你。
皇帝出殡下葬后,即为新帝登基封后之日。
洛笙顶着厚重的头饰和繁琐的衣物一整日。
萧楚淮看她脖子撑得笔直,“累了,可以去里间歇一会儿。”
洛笙摆手,“不累。”
这算什么累的。
洛笙腰板又挺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