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锤着他的肩膀,咬他,牙齿刚咬上又被幅度晃开。
她泄愤都没地方发泄,又因为在餐桌边,外面就是宫人而无比羞耻,“先回屋,回屋好不好。”
虽然门口房门早就被沉翦含双出门时带上,可也架不住他们肯定就在外面守着。
“想回屋?”萧楚淮慢条斯理地答应了她,“可以。”
洛笙刚要松一口气,突然间他就这么抱着她站了起来。
洛笙刚松缓的心绪又在一瞬间被提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萧楚淮,说不出话。
萧楚淮淡淡地迎上她的视线,朝着里屋走。
洛笙突然惊叫出声,“别!别走!”
萧楚淮低笑出声,“笙笙好难伺候,一会儿要走,一会儿不要走。”
他走进房内时,洛笙已经咬着他散开的领口衣襟,哭了出来。
他的领口湿漉漉的,耳边都是她的啜泣声。
萧楚淮顺势将人放在了里屋她的梳妆台上,无情地提醒着她,“才走了一半。”
洛笙后背紧贴着自己的梳妆镜。
冰冰凉凉地令人时不时寒战一下。
她休息的空隙,听见萧楚淮好像抽出了什么东西来,隐约有些铃铛声响。
洛笙钝钝地看过去,于此同时,萧楚淮问着,“歇好了?”
洛笙慌忙摇头,但没用。
梳妆台上的东西叮叮当当地一阵乱响。
洛笙在混乱之中再度听到了那轻震的铃铛声响。
不知在哪一个瞬间,那小铃铛碰到了她,稍得温暖,铃铛便自行而动。
声响美妙。
洛笙蓦的睁大眼睛,支支吾吾地叫萧楚淮。
萧楚淮悠游弯身轻哄,却丝毫不减其行径,“笙笙前阵子撩拨,今日送补汤,不就是想要这个。”
洛笙根本无暇思索萧楚淮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梳妆台上窄口花瓶崩裂,洒了一桌子养花清水。
洛笙顾不得其他,靠在桌上,隐约中听到萧楚淮慢条斯理道,“笙笙把我的包扎布弄透了。”
洛笙惊醒了些,连忙去看萧楚淮腰间的纱布。
果然看见那白纱布上的痕迹。
她双手无力的去解,“要,要赶紧换。”
萧楚淮复而又如刚才一般抱起她。
洛笙闷哼一声,“你怎么……”
萧楚淮不言语,走到榻边坐下,洛笙又哭了一次。
他偏还不让她起来,就这么坐着帮他拆纱布、换纱布,清理涂药。
洛笙哭哭啼啼地抖着手去拆,哪里有人这么换药的。
换药途中不小心弄疼他,就又被罚一次。
他真的好不讲道理。
他平时也不怕疼啊,怎么这会儿总是说疼,总要罚她。
关她什么事嘛,这伤也不是因为她受的。
洛笙忙乱地帮他重新上好药包扎好,萧楚淮又说包得不满意。
翻身将她按下去,要讨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