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奈的反问。
确实不能说是他的错。
但是当看到那只簪子时,刺入心头的疼痛感是难以言喻的。
尤其是秦月以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方式,将她和萧瑾家族有千丝万缕关系表现出来时,真正地刺伤了她的心。
她是个孤儿,已经没有亲人。
剩下的血亲……
重点是,她在萧瑾是完全的透明人,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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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说了解,似乎对他的身份和地位都知道,还有平日里的耳鬓厮磨。
但事实上呢?
她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更不知道他的家人还有什么。
之前她以为他和她一样,也是孤儿类型的,就没有在这方面深思。
等秦月出现,这个额一直被她忽略的地方,才以如此清晰的方式展现出来。
萧瑾有家人,但是从来没有提过让带她回去看看。
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本来就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所有的事情,只有这一点真正地刺到了她的心头。
但是……
说出来矫情,不说又抓心挠肺。
萧瑾的长指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和他对视。
“说话?”
男人的墨色眼眸之中,透着幽幽的冷光。
显然他觉得这件事,她多少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突然就觉得很可笑,还有些疲累。
她扯了扯唇,露出一个寒凉的笑容:“逃婚,投奔到你身边,她想做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对她没有兴趣,难不成你觉得在这种时候,我该不管她?”
“……”
不管?
出事了,自然是她冷血自私。
管……非要等秦月明晃晃地表达想自荐枕席吗?
夏清和轻笑一声,红唇挽起,眼眸里却漾着一层又冷又薄的嘲讽。
“是啊,我就是这么冷血残忍。萧督公,失望了?你大可以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