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又重,这才闪了腰。
方家人听闻凌星在城里有个两层高的铺子,也是难以置信。
听说谢青崖也在那,跟着凌星做生意,看起来富贵不少,方家人面面相觑。
“这事别说出去,沈家没往外说,应该就是不想叫村里人知道。”方家兴提醒道。
方家人点头说知道,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闲聊时这么新鲜的一个事不说出去,总是心痒难耐。
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周彩花最先没忍住,和老太太们聊天时,神神秘秘道:“你们知道沈大那夫郎,在县城做什么吗?”
一句话吸引七八个老太太凑过来,眼神里充满好奇,异口同声问她,“做什么?”
“说出来吓死你们。”周彩花压低声音,“人家开了个两层楼高的铺子,带着王夫郎一起在县里赚钱呢!”
“嚯!两层楼高!那得多气派啊!”
“乖乖,还带着王夫郎赚钱呢?那凌哥儿够重情义。”
“别是你瞎说的吧,咋会那么有钱?”
周彩花哼一声,斩钉截铁,“我两儿子亲眼看见的,哪能有假?你们爱信不信。”
老太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全信了。
这事,确实不好瞎说。
周彩花提醒道:“对了,这事你们别到处说。就你们知道就成,沈家那边估计不想叫咱们晓得。”
老太太们连连答应。
转头就把话背了出去,末了不忘提醒,“这话你们知道就成,沈家那边不想让人知道。”
在一句句“你们知道就行”中,只用了一天功夫,小柳村的村民们都知道凌星在县城有个两层高的大铺子,还带着谢青崖一起赚钱。
这下有不少人家都动起了脑筋。
沈家发家就是凌星嫁过去之后的事,早前隐约就听说是凌星能干,带着一家人做生意。
如今他自己在县城做那样大的生意,还带着好友,如此有钱又重情义,实在是不可多得。
若是凌星是他们家人就好了。
仔细想想,凌星已经守寡快两年。不过是三日夫夫,守寡这样久,完全足够了。
心思一旦活泛起来,就无法再压下。
就算是凌星在县里没有那么大的铺子,他之前在镇上做生意是真真实实的。
不管怎样,手里肯定有钱。
钱再少,也比他们的多。
好多人动了心思,开始找媒婆去沈家说媒。
沈回一直没个消息,徐有芳心里担心。
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多想,腿上放一个竹筐,坐在堂屋门口边晒太阳,边修剪着绒花花型。
“哎呦,徐婶子忙着呢?”
外面来人嗓门大,声音中夹杂喜色,徐有芳抬头看去,有些奇怪,“田媒婆?”
田媒婆挥挥手绢笑着应声,“嗳!徐婶子好福气,今日我呀,是来给你家说媒的!”
沈家汉子只有沈回尚未婚配,而沈回又歪了性子,看上自己哥夫,不愿与他人成婚。
徐有芳早已接受这个结果,也没有再叫人说媒。
自从沈回对外说要继续考,在乡试结束前不会考虑相看,也没有人再来沈家说媒了。
田媒婆的出现,实在是叫徐有芳想不明白。
莫不是来给小五说亲的?小五十二了,村子里这个年纪的哥儿,确实有许多都开始相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