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收了笑淡淡道。
不仅是脸,嗓音,身形都一模一样。
除却他没有掀开看的腿伤。
“那是为何?难道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是假的?云缈并没有控制四皇子?”
“也是也不是。”
谢宴拉着她往屋内去。
他这幅卖关子的态度更让苏皎催促。
“你快说。”
“这么急做什么?”
他笑了一声,永宁殿外四下无人,他压低了声音。
“那张脸是他,可人不是。”
“那是谁?”
苏皎一愣。
宫中还有和四皇子这么像的人吗?
“不能是你吧。”
苏皎狐疑。
“想什么呢。”
谢宴眼中落了冷意。
“一个和云家有牵扯,又莫名其妙消失的人,他一消失,继而云家就策划了四弟摔落山崖的事,你猜这个人在哪?”
“在四皇子府?”
苏皎脱口而出。
“不对,你说的这个人是——”
“是我大哥。”
谢宴斩钉截铁。
腿上的新伤是为掩盖屋内浓重的血腥味,谢鹤取代了四皇子,那原本他们见到的四皇子呢?
——
“殿下,我们这么……这么把他杀了,原计划还如何进行?”
云缈看着暗卫从暗室里把人抬出来,他的脖子和头分开,脑袋滚落在地上,死不瞑目。
云缈被这骇人的一幕吓得脸色苍白。
谢鹤冷酷的目光不为所动。
“换计划。”
“换计划?为何要换,我们都给苏皎下了……”
“你以为蛊真下到她身上了?”
谢鹤嗤笑一声。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缈错愕。
“计划失败了,从头到尾的病,都是为了给你看而做出来的戏。”
“您怎么知……”
他怎么知道?
谢鹤想,从今日他看到谢宴的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