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把玩着玉佩在她耳边轻笑。
苏皎瞥去一眼,正要说话,又忽然想起什么。
“她出宫,你……没什么别的想法?”
前世那般喜欢到将人迎入后宫又封贵妃的程度,如是重来一回,怎么就全换了一副脸面了?
“什么想法?”
谢宴坦荡地望她。
苏皎抿唇。
今生的谢宴与前世的他全然不同,也导致有些话她不能随意问出。
那位对不上月份的皇子是否是他的亲子,这位前世盛宠的贵妃又为何如今与他陌路。
心中想了又想也没理清,苏皎索性不想了。
不一样便不一样吧,她再不会跟前世的谢宴见面,如今的谢宴也更讨喜。
待她报了仇寻到了娘,这些糟心事,以后自然也不用想。
“没什么。”
她唇边弯起个笑,主动拉着谢宴往永宁殿去。
只因着昨晚闹腾的一宿,今天又在御书房站了许久,回去的路上苏皎走得极慢。
谢宴被她扯着,步伐也慢了下来。
阳光的剪影垂落,照着相依离去的两人。
回了永宁殿,苏皎转身入了屏风后。
走得慢自然还有一个原因。
昨晚闹得过,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太重,连走路都疼。
苏皎对着铜镜褪去了衣衫,露出一身的红痕来。
腰间那处的格外明显,稍一触碰便疼得厉害。
“嘶……”
清凉的药膏涂上去,更激得她颤了颤。
“真是属狗……谁?”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闪来了屏风后。
两人对视,谢宴也错愕。
他显然没想到她是在做这样的事。
铜镜前的美人衣衫半褪,露出莹白的肩头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的痕迹是他昨夜一寸寸吻出来的,哪一处用的什么力道,因什么情浓而咬的,他仿佛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顿时,昨夜才消下去的燥热又勾上心头。
他滚动了一下喉咙,几步上前,手控制不住地握住她的肩头。
“皎皎。”
他与铜镜中的苏皎对视,看着那一片薄背,低下头。
“别……”
苏皎握着药膏的手一颤,声音也发抖。
他的吻落在背上,从昨夜的红痕一遍遍又去吻,到肩头,再从侧颈勾着去吻她的唇。
炙热的气息刹那又萦绕在两人身边。
谢宴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抵在铜镜前。
更肆无忌惮地去亲她。
手中的药膏推搡间落在地上,她浑身的药香扑了他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