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
夜已深
心思沉重的也不止是鸣栖一处
夜风萧索,一道身影带着浓重的霜色和怒火闯入了院落。
惊得侍女大叫:"做什么!来人,快叫侍卫!"
嘉宁县主刚从鸣栖那回来,斗篷尚未脱下,她只是斜着眼睛看到来人,便挥了挥手让侍女下去。
兜帽下的容时,露出了一张惊疑不定又被骗的怒意:
"为什么会这样!"
容时越发暴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明明只是说好,要鸣栖孤弱无依,这样,便能彻底断开她与容珩接触的可能!
容时难以接受,深深看向嘉宁县主:"怎么会,圣上怎么会让鸣栖以身祭祀!"
哦
嘉宁县主挑了挑眉,还以为这个消息能瞒得住眼前这位薄情寡性的睿王殿下呢
毕竟连自己的心爱的人,都能说背叛就背叛
她转了转眼珠,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也不知圣上的心意怎会如此?"
容时神色冷峻,那张看似温和的面容里,竟然有着一抹弑杀的凶狠
嘉宁县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过眼下你只能相信我,我会尽量帮你劝说圣上,留鸣栖一命"
"不行!"容时微微凝眸,"我不信你!"
嘉宁县主心里不耐烦,但还是劝他:"事到如今,你只能信我,我会帮你。"
"祭祀,说是要将人梳洗打扮,画上妆容,我会安排人,带一个身形样貌相似的人进去,将她换出来。"
"你们李代桃僵,我自然也能!"
容时抿紧了唇,清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嘉宁县主望着他:"至此以后,我也不欠你,你好好管着她,无论是囚禁她,还是断她羽翼都随你。"
"你与太子公平相争"
容时犹疑地看她,焦急了一夜生出些许青灰胡茬,眸中骇人的血色退去
他并非是执着鸣栖
只是心底里凭空生出无数的恶意,那种不甘,凭什么他得不到的人,容珩却轻易得到!
凭什么鸣栖会一再对他隐瞒
这一次
有他在,他能证明,他比容珩更好,他才是最值得的人!
"好,我最后再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