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
熟悉的声音,无论多久,鸣栖都记得
男人颀长的身影,恍若划破迷雾的利刃,露出了刀削刻斧般的清俊容颜,和那双难以忘记的惊艳眼眸。
鸣栖的心砰砰直跳,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名字已经停留在唇边,鸣栖却是一愣,双手竟然同时被两人握住。
"鸣栖,抓住我!"
"鸣栖,我来了!"
容珩
容时
长指握住了她的手腕,容珩脸色是一如既往的温润谦和,带着一抹让人心安的笃定,看着她的眼睛是那般的温柔似水。
而另一人,脸色早已经变得焦急不堪,白皙的脸颊沾染了脏污的灰尘,看起来狼狈不易,但也能看得出,是如何艰难地跨越混乱的人与物,来到了她的身边!
察觉到对方的存在,均彼此看了一眼。
"啊啊啊!"
一夕之间,高台混乱不堪,耳畔是不断轰鸣的爆炸声与尖叫声。
鸣栖眉眼一挑,便判断出来,“你布了炸药?"
不愧是他们恐怖如斯的太子,连在囚禁之中,也能将手伸的这么长!
容珩桃花眼眨动,即便如此危急还是那般款款风姿,"嗯?"
他似嘲讽般地看了眼容时,意有所指:“谁让你那么倒霉,还能被人戳穿身份?”
"。。。。。。"
容时的脸色瞬间暗淡了下去
容珩在不知不觉之中做了这么多有计划的救鸣栖
而他。。。却害得鸣栖今日被祭,相信了嘉宁县主,竟什么都没有做
懊恼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绪,让他似被烈油烹煮,心中焦灼难以扼住的暴戾就要脱体而出!
容珩看了眼混乱不绝的四周,随口道:“想了想,反正我被废也是难逃一死,正好曲垣还留给我不少炸药,索性拖着所有人一起死。"
鸣栖哂笑,"真是个疯子"
容珩一笑:"谁说不是呢"
这里,几乎容不下第三个人
容时的心脏就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他不禁更加握住鸣栖的右手,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鸣栖点了点头,她看了眼身上的锁链,反手便挣脱开来,"走"
容珩好奇地看着她:这不是能走吗,那刚刚弱不禁风是什么意思?
就在三人借着烟雾离开之时
谁料,一股恶寒自背后袭来
瞬间,将他们三人包裹,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