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未想明白。
眼前的男人,却忽然暗了眼眸
似黑夜里,骤然扑向猎物的野兽,容珩再度挟持住她的腰腹,将人扑向自己。
鸣栖骂骂咧咧,咬牙切齿:“你要做什么!”
她反手一折拦下容珩,“容珩,你真当我今日随你摆布?”
“你引我来,又引圣上来抓亲儿子的奸?”
“你要是做太子做腻了,我可没有奉陪的打算!”
“鸣栖”
容珩却忽然淡了神色,那种自骨子里透露出的阴鸷,让鸣栖一顿。
记忆里的他,向来都是温润斯文君子端方,何曾有过这般阴沉可怖,仿佛经历极穷极恶的模样。
“我就是在嫉妒”
“凭何我费心布局,容时轻而易举就得你相助,替他平步青云?”
鸣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这不公平”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既危险,又让人沉迷:
“今日我就是在逼你”
什么?
他嗓音清淡:“我若是说,我不打算放过容时,你要怎么办?”
鸣栖的心发痒,似乎有一根羽毛在挠动,
“是帮容时将我推下太子位,还是与我同进退。”
他笑:“你怎么选?”
“。。。。。。”
回答他的是一阵静默。
鸣栖看着,她想不明白,容珩的成算。
背后,男人手上的温热,如同燎原的烈火,透着衣服传到鸣栖身上
察觉到鸣栖的推动,他忽然放低了声线:
“别推我,疼”
鸣栖才发现容珩的脸泛出诡异的红晕,她忽然抬手按住他的额头
像块烧红的碳
“好烫,你发烧了?”
难怪今天疯的这么厉害!
容珩无所谓地笑了一笑,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大概是前几日夜里,吹了一夜的风,有些着凉。”
“好端端地冬日里吹什么冷风”
把脑子吹成这样颠!
“吹久了人也想清楚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