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抿住了唇,眼畔流光稍纵即逝。
容珩竭尽全力表示自己的脆弱,“不小心着了凉,浑身都疼。”
鸣栖无语,“病了就吃药!”
男人若柳扶风:“没有药”
鸣栖暴躁:“没有药就去找太医,我又不会治病!”
男人绿茶:“你不陪陪我?”
鸣栖刚想起身,手被人握住,她嗤笑:“做个正常人吧你!”
男人伤心:“我现在是个病人”
滚!
入了夜
容时特地来找鸣栖
可殿中漆黑一团,空荡无人
“不在吗?”
容时看了一圈,没看到人影,床榻上也是整洁未用
他不禁疑惑:“去了哪里?”
容时听说今日午后圣上在太子宫中发了好大的脾气
传出来的言语之中,竟然还有废太子的意思!
他初闻这些话,心头潜藏了许久的冲动,竟不知不觉占据了思绪。
这些时日,他一想到除夕被容珩的光辉趁得黯淡无光,甚至连大臣们都在议论,太子更甚一筹。
就在他以为自己当真不如太子,万般慌乱无措、万般不甘的情况下,太子却又忽然失了宠?
若是太子被废,那不就是他的机会!
这种多年心愿就近在咫尺的激动,冲昏了他的头脑,他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份喜悦分享给鸣栖
可谁知竟然扑了空
容时嘴角的笑意陡然落下,心里不觉有些空荡荡的
“大概是在四公主或是五公主那,我迟些再来寻她。”
不知为何,容时心头抽动,想了许久,给自己这个解释。
就在离开之际
忽然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睿王殿下,你当真猜不出崔鸣栖在何处吗?”
那声音冷冷笑着:
“何苦这么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