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
郁时南绝望地捂上脸。
要么说白纸适合作画。
因为染上其他颜色真的很难褪去……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这类碟片。
但跟霍周一起看的时候,他对男生跟男生滚床单没有丝毫的概念,属于看了就看了,无非是换个皮囊的动物世界。
比起感兴趣,更多的是好奇。
还能这样?还能这样?还能这样?
现在不一样了。
比起好奇,更多的是冲击。
还能这样?还能这样?还能这样?
郁时南稍微缓了缓。
他下床去厨房倒水喝。
结果才踩上拖鞋,就控制不住地腿。软了一下。
郁时南撑着桌子平复了几秒,接着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醒了?”郁怀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郁时南一晃神:“爸,这才几点你就起来了?”
“都八点多了。”郁怀山低头看表。
“八点多?!”郁时南不由自主提高音量。
“怎么。”郁怀山笑,“还没睡醒?没事,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不是吃饭的事。”郁时南心情复杂。
他走到厨房,动作迅速地端起热水壶就往外走。
却在转身的刹那被揪住领口。
郁时南被拽得一顿。
“脸怎么这么红。”郁怀山将手里的菜刀放下,皱着眉把人扯得更近了点,“来来来,快让我看看,是不是今天凌晨吹了凉风的原因?也怪我,出门的时候太着急,都没给你拿身厚衣服。”
“不是……”郁时南抿着嘴巴无所适从,“我没事,我真没事。”
“没事脸红成这样!”郁怀山语气更重了点,“我等会给你拿点板蓝根,换季的天气很容易感冒。”
“是药三分毒……”郁时南小声嘟囔。
“那也不能因为有毒就不喝放任自己生病吧?”郁怀山抓着他来回看,半晌,又皱眉,“还跟我犟,嘴巴都干成这样了,别是发烧吧?”
“我真没事。”郁时南挣脱开,尴尬得恨不能一头埋进洗碗池。
他将热水壶抱在怀里,迫切逃离现场,徒留状况外的郁怀山站在原地。
“一会早饭不用叫我了。”郁时南又露出颗脑袋,“我想再睡一会,饿的话会自己出来。”
“哦,行。”郁怀山迟缓地点点头,“感冒了不愿意吃饭也正常,多补补觉,昨晚折腾坏了。”
“好——”郁时南拉着长音。
他关上房门,咕咚咕咚灌下几大杯水。
餍足地打个饱嗝后,他爬上床,盖好被子开始补觉。
一觉睡到郁怀山吃完午饭。
期间郁怀山进来看了他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