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霍周又举起右手那捧玫瑰,“祝我宝宝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而后迎着郁时南讶然的目光,伸手按响车钥匙的按键,随着“哔”的一声,昏暗的车内陡然亮起灯光。
郁时南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待能适应灼目的光线后,才缓缓放下胳膊。
然后就在抬眼对上后视镜的刹那,怔愣了片刻,旋即猛然扭头看向后座——
花,各式各样的花,什么品种的都有,掺杂在一起色彩丰富而绚丽,在灯光的衬托下愈发耀眼夺目,满满当当得堆到车厢的每一隅。
怪不得从上车的时候就能闻到清香……
郁时南长久地望着那一束又一束的鲜花。
“当当~”霍周语调轻快,“漂亮吗?”
“很漂亮。”郁时南吸吸鼻子,眼睛湿漉漉的,“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一直都有啊。”霍周轻笑,“你又不像我一样爱观察环境。”
郁时南解开安全带,屈腿跪在座椅上,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霍周顺手将蛋糕放在车顶,扣住郁时南的脑袋,不断加深索取吞咽。
十月份的天气,秋风萧瑟。
凉风顺着宽松的袖口往里钻。
“冷……”郁时南不由瑟缩一下,“进来亲,行不行?”
分明只是简单地诉说着请求,却因为黏糯的嗓音变得甜腻蛊人。
霍周被他滚热的呼吸喷。吐得理智都快消散,没什么反应地再次扣上他的后脑勺,吮。吸过他的舌尖。
郁时南被亲得大脑都微微缺氧,难受得用手去推阻他的胸膛。
霍周这才将人松开,而后看着他被津。液濡红的嘴唇,喉结不自觉下压一瞬。
郁时南瞥见远处驶来的车灯后,顿时又燃起羞耻心,“嗖”地缩回车厢内,说什么也不给亲了。
霍周佯装正经的轻咳一声,拎起蛋糕回到驾驶座。
他关上车灯,拆开包装盒,在上面插上数字蜡烛,点燃,接着冲郁时南招手。
结果郁时南攥着安全带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眼神很是警觉的模样。
霍周很是无语地垮下肩膀,以为是被自己亲怕了:“你把我当成什么,我是让你过来吹蜡烛,不碰你。”
“我怕你把蜡烛吹灭后把蛋糕糊在我的脸上。”郁时南依旧将距离拉开得远远的。
霍周听完更加无语:“这不是浪费粮食吗?你赶紧过来吹,一会蜡油都要滴到蛋糕里了。”
郁时南将信将疑地凑上去。
霍周把生日帽戴在他头上:“想好许什么愿了吗?”
“说出来不灵。”郁时南在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上总是格外迷信。
“我没说我要听。”霍周嘴硬辩解。
“其实说给你听也没什么。”郁时南“呼”的一声吹灭蜡烛,一边用塑料刀切蛋糕一边说,“我希望你可以拿世界冠军。”
霍周闻言静默半晌,难免心底涌上股热流:“一年就一个生日愿望,让给我,不觉得可惜?”
尤其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郁时南这个小迷信究竟离谱到什么程度,毕竟是在拉萨写五份祈福牌的人。
“因为我明年没有大型比赛和考试啊。”郁时南咬着勺子,眨巴着眼看他。
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