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掰了一下,居然就好了。”
年午满嘴跑火车,心里确实乱糟糟的,毫无和老赵废话的心情。
眼下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借助盛鸿砚的气运,提升自己的道法。
看样子于公于私,都得去找他一趟。
“老赵,你先慢慢做,我出去买瓶活血药。”
“你歇着,我给你买去。”
“不用了,我还得买点女人的用品。”
走出别墅,已是华灯初上。
年午思量了片刻,拨通了盛鸿砚的电话。
“有事吗?”
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
“盛先生,你现在在哪?”
盛鸿砚脸色微沉,王妈管的未免有些宽了。
想到她之前救了自己,盛鸿砚还是耐着性子答道:“在远华酒店。”
“等我,马上到。”
年午挂断电话,拦了一辆出租。
酒店里,盛鸿砚眉头拧起。
王妈莫不是脑子坏了?
居然要来找他?
旁边的女人挽住了他的胳膊,嗲声嗲气的问道:“盛总,谁找你呀,人家敬你的酒,你还没喝呢。”
生意场上,逢场作戏向来不可少,盛鸿砚重新调整情绪,拿起酒杯,与女人轻轻的碰了一下。
旁边的大腹便便乐呵呵地说道:“难得盛总来东海,今天说什么都得玩得尽兴,我在楼上给你开了房,上去喝点茶,解解酒。”
女人顿时会意,整个身子几乎贴在盛鸿砚的身上。
“盛总,人家也想喝茶,咱们走吧。”
盛鸿砚剑眉微拧,女人身上那股劣质的香水味道,着实让人反胃。
好在钱能解决的,都不算事。
盛鸿砚拿着西装站起,淡声说道:“也好。”
女人高兴的挽住他的手臂,亲密的离开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