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渊还是眼巴巴的望着她。
贺云昭:“不会?”
她道:“我只要能伺候好我的人,明白吗?”
裴泽渊有些迷糊,他听不太明白,下一秒就被赶走。
他只好在贺府的客房住下。
灼热的喘息声压抑在喉间,他困惑又委屈的自己解决。
眼前浮现的是贺云昭的身影,潋滟的眉眼、微红的嘴唇、缓缓抬眼是时眼中的锋芒,脖颈纤细白皙延伸进……
啪!
裴泽渊打自己一巴掌,清醒一点啊!还没想明白呢。
他很听话很听话了,他保证自己会是最听话的人。
她只要能伺候好她的人……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脑中猛然灵光一现!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
贺云昭一日里经历了太多事情,难得竟睡的不安稳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眼前是明黄色的龙椅,她一步步踏上去,想要坐到龙椅上。
可是无论脚迈的多大,脚迈的多高都踏不上去,脚下再用力都无法上去一步!
该死的台阶,真是不想活了!
她拿起一旁的铁锹哐哐开始砸台阶,砰!砰!砰!
一道人影闪现出来,萧长沣苍白的面孔浮现在眼前。
‘没用的,你上不去。’
贺云昭怒了,扬起铁锹就砸过去!
萧长沣一个闪身躲开。
一只黑色的德牧猛然窜出来,张开大嘴咬向萧长沣,人影霎时间消散。
德牧溜达到她身边,它夹着嗓子喊:‘姐姐,我要吃饭。’
贺云昭怒的一巴掌扇过去,‘吃什么吃就知道吃,没看到我在干活吗?’
德牧原地转了个圈,开始吭哧吭哧的啃台阶。
贺云昭砸着砸着砸累了,嘴里骂一句,铁锹甩出去砸倒了龙椅。
她心满意足。
“三爷?三爷?”
眼皮缓缓抬起,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棱映在屋内,光线旁浮着细细小小的灰尘。
她无奈笑笑,抚额道:“这都是什么破梦。”
翠玲正在挂帘子,她笑着问道:“三爷做梦了?”
“嗯,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
翠玲问道:“三爷是梦见什么了?”
贺云昭啧了一声,“梦到了台阶、男鬼、小狗。”
“啊?”翠玲诧异,实在是想不到这三个词能结合出什么梦。
贺云昭摆摆手,“醒来也忘的差不多了。”
今日是贺云昭的休沐日,她晚起了一会儿。
接着去祖母院里陪着祖母吃了一顿早饭,一整个上午都在陪伴家人。
陪着祖母选一选装饰,陪母亲看一会账本,再瞧瞧二姐的嫁妆准备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