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知,不过,应该顺利,他杀了一个杀手,夺下令牌,进寨不成问题。”
苏知意重重吐口气,弑堂成立,到今日的规模,何其艰难,今日却不得不让它覆灭。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手下接苏砚书的单子。
都怪苏砚书。
“郡主,手下还有一事禀报,刘老四的儿子,已经尽在掌控中。”
“如此,甚好。”苏知意眉心舒展。
这下,就算是余笙笙从刘老四那里审出什么,她也不惧,到对峙之时,刘老四当场翻供,才是更佳。
她闭上眼睛睡着,早已疲倦至极,一睡就睡到将近午时。
正沉睡之时,一阵急促的叫声把她叫醒。
“郡主,郡主!”
苏知意烦躁不已:“干什么?”
“郡主,不好了,赤龙卫来了,请所有人到前厅一趟。”
苏知意立即睁开眼睛:“赤龙卫?有没有说,要干什么?”
“这倒没说,不过,说让您务必前去。”
苏知意心思百转,瞬间掠过好多可能。
苏家前厅又聚集许多人,连在军营中的苏怀山都被叫了回来。
一进前院就乍乍呼呼:“发生什么事了?非要我回来不可?我那边正忙着演练。”
一抬头,看到前厅里正座上的傅青隐,声音和脚步都顿住。
预感一定是出了大事。
目光往厅里一掠,除了不能起床的老娘,被禁足的大嫂,以及傻了的程子姗,其它人……苏定秦也没在。
他心头一阵狐疑,方才回府的时候,他也想叫苏定秦,但没人说得清苏定秦去了,他还以为,是不是先一步回来了。
余笙笙垂眸,遮住眼中讥诮,不知道等一会儿,苏怀山会不会为苏定秦说话作证。
苏怀远拱手道:“指挥使,能来的都来了,您有什么吩咐,只管明言。”
苏怀远也不知道,傅青隐来做什么,但他登门,必没好事。
也曾试探问余笙笙,但余笙笙四两拨千斤:“指挥使的事,将军都不知,我怎会知?”
说罢,又怕傅青隐挑理,补充道:“长子昨天宿在营中,想必是军务缠身,还未归,所以……”
苏怀山蹙眉,苏定秦缠的什么军务?
不过,当着傅青隐的面,他没说。
傅青隐放下茶盏:“苏将军,茶可不怎么好。”
苏怀远一怔,勉强笑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