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青隐手下的人众多,模仿笔迹有何难。
苏砚书看罢书信,心跳飞快,下意识看一眼苏知意,又收回目光。
“二公子,看清楚了,信中说,书生买凶时说,要余笙笙的名声尽毁。”
苏怀远看向余笙笙:“笙笙!你当真遇刺过?难怪,我那夜难以安眠,就说是……”
他痛心疾首,说不下去。
余笙笙记得,遇刺第二天一早,苏怀远就去看她,说梦到她有危险,还送她弩箭。
苏怀远的急切,自责,怒意,都不是像是装的。
“逆子,是不是你?”他上前踢苏砚书一脚。
苏砚书哪里受得住,直接到地。
“父亲,不是我,我待笙笙如同亲妹妹,怎么会害她?为何要害她,害了她对我有何好处?”
苏怀远拧眉不语。
傅青隐单手托腮:“个个冤枉,个个说不是,本使听得头疼。”
“苏将军,是看你的面子,本使不想伤了有功之臣的心,这才特意带人来看问你,当面审问,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来人,把二位公子,带回镇侫楼。”
苏定秦和苏砚书都惊了,这就带走?
苏怀山惊怒道:“欺人太甚,还未查明,怎可随意拿人?镇侫楼难道就不顾王法了吗?”
傅青隐缓缓起身:“你若不服,可进宫面圣,让圣上裁夺。”
“你……”
黑白哼笑:“得把人拿了,才能查明,不拿人,怎么查?昨天晚上就能带兵出营,苏将军你丝毫不知。这要是人跑了,恐怕你也不知吧?”
苏怀山无言以对。
“没事,放心,镇侫楼里不缺硬嘴,进去之前都嘴硬,进去之后,才知道啊,这骨头比嘴软得多。”
苏定秦是真怕了,转头看余笙笙,往前快走几步。
“笙笙,你说句话,帮大哥说几句。”
余笙笙抬眸看他:“少将军想让我说什么?你所说样样对不上,我如何说?”
“那你就看着我被带走,不管?那可是镇侫楼!”
“我知道,我也去过,”余笙笙嘴角绽出个笑,“你忘了,我曾替你在里面呆过。”
苏定秦一噎:“是,那次的确是,那你能不能再帮大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