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头疼,连府里都不想待了。
带了长随双禄走着出门散散心。
正值冬月,天气很冷。
日头落下,街面上也没有多少人。
倒是两条街外有一个小酒馆,人声鼎沸。
原来这家的酒比较烈,不少人贪它这一口。
特别是这冬日里,喝上那么一口暖的很。
甲政以前听说过,却没有喝过。
主要是家里的酒比较有名气。
走进酒馆,酒味浓烈。
“陈举人!恭喜!您都是举人老爷,还喝咱这小馆的酒。”
那陈举人举杯敬大家。
“大家都是街坊,这酒烈但够味儿……”
一时间全酒馆的人都与他一起赞好酒。
甲政比较喜欢读书人。
便来陈举人这桌。
二人不一会儿便聊到了一块儿。
“原来是政公!陈某有礼了。”陈举人虽是举人,但无官无职,自然对甲政比较恭敬。
甲政也比较欣赏他说话风趣。
陈举人便笑道:“其实在下与政公早有交集,不过您不知而已。”
“哦?”甲政挺好奇的。
“贵府三公子甲环是我的学生。在下在此巷东开了一家名叫泥湾的私塾,甲环曾在学堂学习过。虽不足一年,但孩子努子,聪慧,上进。去年我便允他可以进学了,可以回原藉参加县试。不知他名次如何?”陈举人便是陈先生。
下边的县试一般是开春,那甲环秀才不一定考得上,但一个童生跑不了。
甲政脸色大变,酒杯跌落在地下。
“陈先生,你,你说谁?”
陈举人疑惑的说:“甲环说是您的三公子。难道不是?”
“不,他是。”甲政的泪涌了出来。
他儿子也不多,三个死两个。
老大好歹还留有香火,可环儿却什么也没留下来。
说出去肯定没人信,堂堂的国公府公子哥没钱请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