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没见,开胃菜满足不了彼此。
中场休息,白行樾抱她回卧室。周旋面对面搂着他的肩膀,晃晃悠悠,随他的节奏走。
快六月的天气,室内开空调,她开始觉得冷,没一会又觉得热。
白行樾抚过她额头的汗珠,顿住动作,去拿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空调调低几度。
头顶光线被罩住,周旋分散注意力,和他闲聊:“……白行樾。”
白行樾嗓音低哑:“嗯?”
“那边的饭菜,不合口味吗?”周旋断断续续地说,“你好像瘦了。”
“我没瘦。”白行樾按压她的小腹,隔一层薄薄的皮肉,形状轮廓清晰可见,“是你瘦了。”
周旋有点难捱,要阻止,说想上厕所。
白行樾扣住她的手腕,笑得发邪:“忍着。”
“忍不了了。”
白行樾并不通融:“那就在这儿。”
周旋再说不出一句话,喉咙不受自己控制,不断溢出声。
快到最后,白行樾俯身瞧她:“乖,叫我。”
周旋顺从:“嗯……白行樾。”
“换个。”
周旋勉强分心,想了想说:“哥哥?”
“再换。”他比刚刚还用力,汗水滴在她眼皮上。
周旋又酸又爽,本能地眨了下眼睛,凑到他耳边,换个称呼。
白行樾终于满意。男人的劣根性作祟,总喜欢征服和支配。
结束,周旋又累又渴,白行樾从她身上起来,往嘴里衔支烟,去客厅给她倒水喝。
他扶起她,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周旋靠在他身上,一口气喝完半杯水。
各自无话了一会。
白行樾掸掸烟灰,说:“成绩什么时候出来?”
周旋说:“研究所的吗?”
“嗯。”
“得一个多月。”周旋笑说,“我这段时间没事做,可以好好陪你。”
白行樾没拿烟那只手摸摸她的脸,说:“搬过来住吧。”
周旋思忖了几秒:“好。”
看出她的顾虑,白行樾说:“要是你觉得这儿不舒服,我们搬去别处。城东有套房子闲置着。”
“算了,别折腾了。”周旋说,“早晚会碰见,也早晚得适应。”
既然决定和他在一起,无论相对应的代价是大是小,她都会尝试承受。
两个人的关系,三个人的纠葛,早晚得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