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睛,容珩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近在咫尺!
"你!"
鸣栖惊得一激灵,下意识地去推他。
被他握住了手,"别动"
说着他越发靠近,鸣栖下意识睁大了眼睛。
"。。。"
容珩一刀扎进其背后的石壁,将一只蜈蚣挑出,扔到一侧。
而后,他才低头看向了怀中的鸣栖,笑着说:"醒了?"
鸣栖吞下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了张嘴,但忽然又不知道何从解释。
毕竟她胆敢明目张胆地在两人面前动用神力,刚才更是带着他从千丈的悬崖跳下,还能毫发无伤。。。
早已非人力能为之
此刻,若说是什么小法术
鬼才信。。。
容珩又不是傻子。
容珩看着她,看狗都深情的眸光盈盈,见她眼神飘动,局促地不知道说什么,他一笑。
"嘶~疼"
鸣栖腕上吃痛,低头一看,容珩将她的手臂抬起。
他们所在的是一处隐蔽的山洞,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洞外积雪极深,容珩生起了篝火。
他已经恢复了力气,席地而坐,小心地掀开鸣栖袖袍。
这才发现,她的手臂已经变得黑紫一片。
鸣栖试图调整灵气,可一调动,便觉得体内灵力乱窜,手臂更是如刀片凌迟般剧痛。
"是巫术"她说。
容珩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至少能感觉到很是严重。
温润的脸上,眉心却拧成一团,他无能为力,"会有危险吗?"
鸣栖向来对这等上古巫术一窍不通,她双指成印,几道银光过后,封住了手臂的要紧处,暂时分出灵气封印将手臂封印。
等事情结束,她大不了,回去求求父君帮她解咒呗。。。
她忍着痛,"暂时无事吧"
鸣栖见容珩刚刚才历经了自己未来媳妇,将他吊起来,恨不得摔死的一系列疑惑行为。
她好心做到底,给容珩解释:"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大祭司,早在祭天就夺了嘉宁县主的舍,霍岭君猜错了,二公主只是他推出来的替罪羊。"
如此出乎意料之事,容珩听完,也不过一个"嗯"字。
鸣栖觉得奇怪,“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容珩眉眼很淡,坐在她身旁,随口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