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书盟

第353章 命运齿轮 其二（第4页）

贝尔摩德：……

她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小外甥被那位先生怀疑吧。姐姐的上一个孩子被变成什么样了，不是就在她面前吗？

总之，当时降谷零对乌丸说“我要他是因为我知道他是我哥哥”，乌丸似乎非常满意自己听到的答案，心情颇好地对降谷零说，他已经不是你的哥哥了。

“失去记忆、人格……和他身为人的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为什么？”

“他跟我打赌输了。”BOSS回忆着十多年前的事，忽地笑起来，对降谷零说，“你呢，要跟我打赌吗，零？如果你赢了，他就归你。”

“赌什么？”降谷零不动声色地问。

嗒。

棋子被从棋盘上拿了起来。

中年男人捏着国王的棋子，慢悠悠地说：“赌你在我的寿命走到尽头前，能不能得到这个位置。如果我等不到，那我就会让他跟我一起死。”

他看着降谷零，把棋子放到了降谷零面前的桌子上，然后露出了笑容。

“你很想要吧，无论是组织还是他。我给你这个机会，零，你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你做得到。”

这不是赌局，乌丸想，这明明是单方面的馈赠，他无论如何都会死，不过组织可以随手送出去，但他的刀……当然不可能给别人。琴酒只能跟他一起死。

这不是赌局，降谷零想，原来乌丸一早就想让黑泽死，还假惺惺地让黑泽自己选，所谓的自愿被洗脑也是这么回事吧，黑泽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啊，”降谷零也笑了，“我会用上一·切·手·段的。”

纵有账本，横有清单，向内有侦探怪盗日本公安，向外有MI6CIAFBI，上有一百年前的既定历史，下有二十年后的确切未来，还搞不定你吗，老不死的。

……

另一边。

琴酒坐在露台上，晒着下午的阳光慢慢把头发擦干，准备出去的时候，又想起了波本做的饭。

他把人丢出去了，但饭没有，做都做了，他也不介意吃一点。

银发男人坐在桌边，慢慢地从头吃到尾，眉头越皱越紧。

他记得，波本上次做的不是这个口味。

如果只是换了个做法倒也没什么，毕竟波本看起来就很想哄他开心，从贝尔摩德那里问到他的偏好也很正常（虽然琴酒很怀疑贝尔摩德知不知道），但今天波本做的所有饭菜都不偏不倚地卡在合他胃口的区间里……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波本是故意的，这点毋庸置疑，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琴酒没心思继续吃了。他扔下餐具，坐在餐桌前沉默了很久，最后拿起手机，给小泉露比打了个电话。

……

几个月后，波本的存在逐渐被组织里有代号的成员知晓，特别是他跟着琴酒叫哥哥、琴酒毫无反应的场景，几乎所有能见到他们两个的人都见过了。

普通代号成员：什么情趣，不懂不懂。

组织高层成员：可怜的琴酒，被乌丸家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知情人（抹汗）：波本不会真要继承组织了吧，都这样还没被琴酒做了啊。

至于当事人是什么看法，降谷零表示他忙着做准备，最迟年底就能摧毁组织，别问他为什么不打速通路线，他是公安，需要考虑的东西有很多。而琴酒，琴酒就更忙了，连听谣言的时间都没有，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被BOSS无意义地折腾，但他已经习惯了。

只有贝尔摩德愁眉苦脸：透君真的只把琴酒当哥哥吗？琴酒都对他那么冷淡了，好几次还拿枪威胁他，可透君怎么还是隔三差五就去给琴酒做饭啊？

她去找她的好闺蜜诸伏景光（？）AKA刚获得代号没多久的苏格兰威士忌。

诸伏景光叹气：“Zero就是这样较真的人，一旦确定了一件事就会无比认真地做完，不会放弃的。”

他劝贝尔摩德：“组织里的传闻并不重要，退一万步说，就算Zero真的想追琴酒，你觉得琴酒可能接受他吗？”

贝尔摩德放心了。

第二天，他们看到降谷零靠在琴酒怀里睡觉，他整个人都贴在琴酒身上，睡得特别习惯，琴酒忍了半天，还是没有推开他，就坐在沙发上，连烟都没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