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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第1页)

首先她是嬴政的生母,先王赢异人的夫人和王后。嬴政此生滔天荣耀的起始点,就在她的肚腹中开始。再后来在赵国当质子的那些年,赢异人这个父亲是缺失的,异国他乡,只有她以母亲的身份,与嬴政待在一起。其实到现在也无从知道当时他们在赵国时嬴政和赵姬关系怎么样,亲密或者疏离,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但如今在嬴政继位秦王之后,坊间多有传闻说赵姬与吕不韦有暧昧的关联。而在更远的未来,在嬴政长大之后,赵姬还会和一个名字叫嫪毐的男宠发展出亲密的关系,为他怀胎,生下他的两个孩子。又用太后的权柄封他为侯,而后依然不满足,还要以太后的身份支持他发动叛乱,意图谋夺嬴政的位置。最后嬴政对嫪毐处以车裂的刑罚,又冲进赵姬的寝殿中,活活摔死了那两个与他同母异父的孩子。纵观嬴政一生,在他最终成就始皇帝伟业的那一生之中,他一直是一个深沉而冷静的形象。唯一失控的时刻就在这里,他对赵姬、孩子对母亲的爱和恨,大约也都在这一摔之中了。系统留意嬴政的眼神,就是因为这是得到的【始皇帝】的记忆之后,嬴政第一次见到赵姬。无论怎么说,都很好奇他这时候的反应。在他幼小而落魄时,赵姬是他的母亲,生他又养他长大,与他骨肉相依。在他登秦王高位,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时,赵姬是他的仇敌。他们之间隔了吕不韦、隔了嫪毐、又隔了两个被活活摔死的孩子。这一生,从赵姬生下他开始,又在赵姬背叛他之后,奠定了这一生孤独得令人窒息的基调。如果生母都背叛你,想要和别人联合起来杀了你。那这天下之大,你又还能对谁交托信任?而现在光阴逆转,你带着往后几十年的记忆又回到你十三岁这一年。霸业未成,雄心未就,你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生母。她看着你,她还没有背叛你。系统设想了很多种嬴政会有的反应。但嬴政只是低低地叫了一声,“母亲。”说不上很恭敬,但也不失礼,声音平静,也听不出来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就好像只是在咸阳宫中偶然相遇,他根本没有那些记忆,也根本对赵姬没有任何复杂的感情。赵姬露出了惊恐中混合着茫然的表情。她显然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点印象,但并不完整,只是记得一点点模糊的影子,并不比跪在地上的这些公卿们好到哪里去。被鬼魂纠缠了这么多天,原本她的精神就已经濒临崩溃,现在又看到了更多不可思议的场景,她还能站在这里,已经可以说明这女人的不同凡响了。但也难免嘴唇惨白,眼神涣散。最后她涣散的眼神落到了林久身上,很快又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想要收回视线。但她没能做到,因为林久在看她。她站着,披着斑斓的华袍,和嬴政站得那么近。就好像她根本没有一个独立存在的身份,而只是【嬴政】这个概念的内核,从嬴政那张人皮里溢出来的一部分。赵姬脑子空白了片刻。片刻之后,她意识到这女孩的表情在变。她根本没在看嬴政,她的样貌和嬴政也没有相似的影子。但她的表情正在变得越来越像是嬴政此刻脸上的表情。最后赵姬几乎分辨不出来她和嬴政之间的分别。然后,赵姬看见她张开嘴,和嬴政一样,也叫她,“母亲。”就像是,怪物在倾尽全力模仿人,像人一样说话,像人一样也把她当做母亲。赵姬脚下踉跄了一下。今夜她也终于到达了极致,眼睛一瞬间翻白,“咕咚”一声,她栽倒在了地上。——嬴政显然不认为林久叫母亲有什么问题。她就是他,他也愿意和她分享母亲,大概是这样的心路。但赵姬显然不这样想。她原本就没有生病,只是被鬼魂纠缠住了。现如今没有鬼魂再纠缠她,但她表现出来的,就像是咸阳宫中另有更凶猛的鬼魂存在一样。因为那声母亲,她好像对林久很有成见。连带着嬴政和吕不韦也跟着遭殃。赵姬死也不愿意再见吕不韦,嬴政也一并不见,问就是称病。大约在林久还存在的时候,她是要一直病下去了。更甚于她或许已经把林久和嬴政看作一丘之貉,哪怕林久现在退出这个世界,只要嬴政还在,她就会一直持续地病下去。世界线从这里开始,在赵姬身上有了一个鲜明的偏移。但系统没有心思再仔细观察赵姬。就在林久叫出来“母亲”之后,他触发了一个新任务。当时那件事情已经结束了,跪在地上的公卿都散去了,侍从在身后很远的地方跟着。嬴政走在林久身边,低声和林久说之后要做的事情。鬼魂被惊扰的事情,已经被林久处置妥当了。但最后时刻,嬴政也察觉到了,是在【嬴荡】的保护之下,他才可以直视【九尾】,而仅仅只是受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又出于其他原因,嬴政的表述是“有人准备好了宴席,总不好一直不去赴宴。”所以要动身前往雍都一次,在祖庙正式祭祀【嬴荡】的鬼魂。这是一次盛大的祭祀,所以要做新的祭袍,雍都那里或许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他说得很随意,口吻也很亲近,有一种脉脉温情在静夜之中流淌。系统的提示音就在这时候响起。“特殊副本【祭祀】已触发,请在规定时限内达成【言听计从】目标,副本奖励视目标完成度发放。”九尾02清晨的冷风吹过皂荚树,惊飞了一只站在树梢上的燕子。这是一座森严的建筑,环绕着巨石堆砌出的高墙,缝隙中以铁浆浇筑,在长空下泛着森寒的冷光,如同一头匍匐在地呲出利齿的猛兽。马蹄声疾驰而来,带响一路清脆的金铁相击之声,这座森寒的监狱如此奢侈,门外竟有一条以生铁浇筑成的长路,一直蔓延到视线尽头。马上骑手戴着纯黑的面具,高高举起手,露出攥在手心里的一块令牌。……尾是个普通的小吏,从小在咸阳城长大,为人却没有什么本事,家里又穷得连一副皮甲也买不起。年纪到了之后进了军中服役,曾经跟随在昭王的旗纛下拼杀,远远望见过那位武安君的风华。运气好,没死在战场上,而是平安的回来,年纪大了之后,就被安排到这地方做了一个小吏。这座铁汁浇筑的石头堡垒很不简单。这是尾来到这里第一天就知道的事情。这里就建在咸阳城里,可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中,这地方却寂静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死寂的地步。如果有人可以拿到咸阳城的舆图,会发现这块地方在舆图上是一片空白。偶尔有人误闯进来,可方圆十里,绝无屋舍,更没有人家。尾在军中的时候识过一点字,武安君还在的时候,有人来教他们几句兵书,再后来模模糊糊开始思考更多东西。他见识过为了攻伐一座城池而流血十里的战场,死人和活人都堆积在一起。每天要消耗车载斗量的粮食。年轻时穷尽他全家之力也买不起的皮甲和兵器,在战场上车载斗量的折断和废弃。因此逐渐懂得战争是一件昂贵的东西。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取得土地和城池,因此城池也是昂贵的东西。武安君白起曾经为了取得韩国的上党郡,在长平之战中坑杀四十万赵国士卒,区区一个上党郡比四十万人加在一起更珍贵,更遑论秦国心脏之地,咸阳城。能在这种昂贵的城池中划出这么大一片土地,仅仅用来修建一座孤零零的建筑,还要为此驱逐方圆十里的人烟。隐藏在其中的东西,论及价值,恐怕也值得十几万人的性命。尾是一个怕死的人——很难想象一个在武安君麾下拼杀过的士卒会怕死,但或许正因为骨血里这点怕死的胆怯,他才能从那片地狱一般的战场上活下来。袍泽死了,昭王死了,武安君也死了。但尾还活着。他还没活够,还想更长久的活下去,所以他从来不试图去窥伺那座石堡里的东西。这样的小心谨慎为他带来了回报,他在这里安静的活过了文王的时代、庄王的时代、迎来了现在这位年幼的新王的时代。然后,他看守的这座石头堡垒活了过来。最初是铁门外那条尘封已久的铸铁长路突然被重新启用了。戴着生铁面具的骑士骑着重型钢铁机车来到这里,沉默的扫去灰尘,在长长的大道上洒上清水。再然后有人住了进来。尾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他从来没见过,只是极其偶然的时刻,他用眼角余光凝视那座铸铁的石头堡垒,会觉得里面住着一头怪物。正在其中缓慢而持续的呼吸。对此他心里有一个隐约的猜测,但是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继而就是这些举着令牌前来的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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