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倒是罪在朝堂了?”
太上皇满脸郁气的看着二人。
“错,郓州水匪横行,确实也是朝廷之过,但郓州知府也有失责之罪!”
陆元元皱起眉头:“郓州临湖,水匪横行不是一日两日,郓州知府早该上报朝廷,组建水军,剿灭镜泊湖水匪,却一直放任水匪横行,罪不可赦!”
当年她骑着大金满世界找大哥时,恰逢外公回枫林村,就遭遇水匪劫掠,自己当时还找到水匪老巢,将水匪一举歼灭。
时隔多年,想不到郓州水匪又形成了气候。
水匪固然难剿,可郓州知府竟然放任自流,真是该死!
想到这里,陆元元看向穆舟。
“穆统领,可问出水匪老巢在何处?”
“回南越王,据水匪招供,他们的老巢,是在镜泊湖深处的一座岛屿上。
而且,镜泊湖不止他们这些水匪,还有大大小小十几股水匪。
这些水匪规模虽然小,不过却各自为营。
在这镜泊湖神出鬼没,扰得不少靠打渔为生的渔民,几乎没有了活路。”
陆元元脸色也有些不好。
穆舟所言,与昨夜顾云飞审问的结果差不多。
正如太上皇所言,小小的镜泊湖,竟然还水匪横行,郓州知府竟然从来没有上报朝廷。
况且郓州城中竟然还一片欣欣向荣。
在这繁华之下,又有多少罪恶之徒潜伏其中。
“皇爷爷,元元建议把这些水匪交至郓州府衙,让郓州知府严查。
这些水匪能清楚知道,何时有大船途经此处,显然在郓州城中,定然有专门探查消息的探子。
更何况,镜泊湖水匪横行,郓州知府定然知情,此事交与他,想必定然不会让咱们失望!”
“好!”
太上皇点点头,看向穆舟。
“传孤口谕,着令郓州知府严查水匪老巢,给他十天,若不能剿灭镜泊湖水匪,孤定不轻饶!”
“是,属下立刻派人把水匪押往郓州!”
“去吧!”
太上皇摆摆手,忽然感觉有些头疼。
昨日目睹郓州繁华,他还稍感欣慰。
比之福州,最起码没有当街讹人和强抢民女的恶徒。
哪里想到,却有更大的惊喜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