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辞,我没有不愿意。”谢峤接着看向沈宴辞认真解释起来,“只是房间太黑你又不说话,所以我有点害怕。”
他既然选择过来,就已经做好了会发生任何事情的可能性,刚刚也确实是因为这些因素才有点慌乱。
而他这话一说出口,房间又变得安静起来。
“你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么?”沈宴辞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谢峤仰头看着沈宴辞,很快就嗯了一声。
沈宴辞眼底的眸色已经暗的深不见底,按照谢峤这话的意思,仿佛自己再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他都不会抗拒一样,哪怕将这人压到床上,再一件件脱去他的衣服都可以。
想到这一点沈宴辞身体里的信息素再次失控,连脑袋也在一个劲地叫嚣他去做想的这件事情,周围苦涩的青柠味更是每时每刻都在考验自己的自制力。
“为什么?”沈宴辞沉默良久才开口询问了一声,“又是想用这种方式跟我道谢?”
谢峤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因为我愿意。”
想要道谢有很多种道谢的方法,谢峤也不会上赶着用这种方式去表达感谢,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沈宴辞,所以他会愿意。
沉默的氛围继续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沈宴辞的手松了又握好几次,最后干脆抬手在旁边的墙上狠狠砸了一下,疼痛才让他勉强清醒了一点。
“不用。”这话说完沈宴辞就直接转身往更里面的房间走去,也终于抬手将房间里的灯打开。
易感期的疼痛沈宴辞其实已经经历了很多年,每一年也都是这样一个人熬过来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时标记过几次,这次的易感期仿佛是这些年最难熬的一个易感期。
偏偏还有股omega信息素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往自己身上涌。
即使大脑疼的已经快要炸裂,但沈宴辞也没有让自己再做出过分的举动,刚刚那个在失去理智下的亲吻已经很过分。
现在清醒了一点儿,意外也不该继续延续下去。
他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了最后一管抑制剂,他这几年抑制剂打的太多导致产生了抗体,医生每次抑制器也只允许他打两针,现在这个已经是最后一针了。
但还不等沈宴辞把抑制剂打进去,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股浓郁的omega信息素也离自己越来越近。
沈宴辞皱紧了眉头,只是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手上的抑制剂忽然被人拿了过去,谢峤也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沈宴辞,我们先谈一谈。”谢峤看着沈宴辞认真说道。
沈宴辞听到这话不由得觉得有点可笑,他看着谢峤,“我现在这个状态下,你指望我能跟你谈些什么?”
谢峤抿了抿嘴,他也知道沈宴辞这个状态不是很好,所以继续询问道:“那你要不要临时标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