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懈下来。
向丢炸药包一样迅速果决地把他推向褚致,以显示她坚定不屈的意志。
褚致扶住哈维尔,问她:“他易感期发作大概多久?”
祁雨涯抹了把额角的汗:“大概二十分钟。”
她看着他打开大包,在里面翻找着,余光看过去,整个包里全是抑制剂。
她很没有见识地问:“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抑制剂?”
褚致低头,一边找血管一边说:“你电话挂的太快了,我来不及问他发作的时间,在不同发作时间注射对应抑制剂对身体的损害更小。”
在小h文的设定里,抑制剂是很稀缺的东西,这样大家才能自由自在地搞h。
所以一支抑制剂的价格也很昂贵,对于抑制剂贵这回事,祁雨涯是不意外的,但你还分时间注射,这也太离谱了吧。
她眼睛红了,她是真的仇富啊。
祁雨涯欲言又止:“你……”
褚致:“怎么了?”
祁雨涯狐疑:“你对他这么好,该不会和他真有一腿吧。”
褚致整个人都炸了,他涨红了整个脖子,爆粗口说:“你踏马有完没完。”
祁雨涯:吓死了,还好不是捉奸剧情。
她靠着墙,抽了跟烟冷静了一下。
褚致注射完抑制剂,才腾出功夫看了几眼哈维尔和祁雨涯。
他们两个都衣衫不整的样子,尤其是哈维尔,衬衫几乎被扯开了一半,脸也红红的。
祁雨涯还好,眼角红红的,但神色如常,已经恢复了平静。
褚致眼皮跳了跳:“你们……”
她立刻打断他:“我们什么都没干!”
褚致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地上还倒着一个,他指着双插头大哥问她:“这是……”
烟雾缭绕中,祁雨涯淡淡地说:“真正的采花贼。”
褚致沉默了,他直觉事情应该比较复杂,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烟抽完了,祁雨涯跟他说:“既然你来了,我就走了。”
一天天的什么事啊,肉没吃着,苦没少吃,受不了这b世界了。
他架起哈维尔:“我送你吧。”
祁雨涯疲惫地摆摆手:“不了,太麻烦,我走回去五分钟就到了。”
躺在床上,她想起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她刚接触abo文学,对这种世界观大感惊奇,问她闺蜜这么设定的意义是什么?
她的闺蜜严肃地告诉她:搞h。
之前她还小,不懂得同人女有多恐怖,现在她知道了。
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