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常乐吃完晚饭后,张云鹤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道:“晚上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常乐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今晚我如果要起夜如厕可能不太方便”
房间里安静得连两人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张云鹤犹豫了几秒后说道:“好,不过我要下楼打个电话回去说一声”
“嗯!”常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愉悦。
张云鹤外出打电话回家之后返回的时候,公寓里的房间里已经亮起了灯光,常乐一个人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一些什么。
听到推门声响起,她迅抓起枕头下的手枪,看到进门的是张云鹤之后才放松下来。
张云鹤用煤气烧了一些热水,端到床前,“我来给你擦洗一下,然后把你这身脏兮兮的衣服换了!”
“那……麻烦你了!”常乐的脸色有些微微红。
张云鹤解开她身上破烂衣服的扣子,常乐红着脸没话找话来掩饰自己的羞涩:“我被小鬼子抓了,他们对我动了刑,所以这身衣服才会破破烂烂的,不过除了那处枪伤之外,其他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但不能沾水”
张云鹤说道:“我知道,我擦洗的时候尽量不碰到你身上有伤的部位!”
“对了,你、成家了吗?”常乐又问。
“嗯,孩子都有两个了”张云鹤说道。
常乐闻言眼神中出现一丝黯然。
“那一晚你说是在洋行做事的,现在洋货生意怎么样?应该很好做吧?”
张云鹤抬头道:“还行,不过风险也大,现在这边除了租界,其他地方都被小鬼子控制了,我们要做洋货生意也要跟小鬼子打交道,基本上市面上的一些紧俏物资都是小鬼子禁运的,但又不能不做,因为只有这些禁运的商品才有足够的利润!”
常乐颇为诧异:“你们洋行有洋人撑腰,货物也没办法正常通行吗?”
张云鹤解释道:“鬼子允许运输买卖的,当然可以正常通行,不允许的也不能正大光明的买卖和运输,就是洋人也一样,遇到那些鬼子兵,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洋人,洋人很多时候也没有办法!”
整个清洁过程中,常乐都有些不自然,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了个精光,就算是在蓝衣社受训时,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而她与张云鹤相处的那一晚,是她受训毕业的最后一课。
“你也上床睡吧,别打地铺了,地上凉得很!”常乐看到张云鹤准备打地铺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说道。
张云鹤抬头道:“你身上有伤,我担心碰到你的伤口!”
“我的枪伤在左肩,你睡我右边就行了,只有躺在你身边我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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