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闹腾了好些时间,秦煦直接是闭眼就睡,呼吸变得无比绵长。
苏安沂:“……”
睡得倒是很快,还以为这家伙多想亲。
他心里轻啧一声,手痒痒,然后戳了下青年的脸。
满意了。
苏安沂也闭上眼,准备听着秦煦的心跳声,进入梦乡——
个鬼。
半夜三点钟,苏安沂炯炯有神地盯着天花板。
睡不着。
一想到晚上青年的举动,根本睡不着。
苏安沂深呼吸几个循环,终于,他把身旁的秦煦摇醒了。
秦煦茫然,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他嗓子哑得不行,最后一个字几乎没有。
“起来。”苏安沂低声说。
秦煦反射性坐起来,才懵懵地问:“要做什么吗?”
苏安沂引导着他下床、穿鞋,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去到了……卫生间。
秦煦清醒了。
“还要漱口?”他难以置信地问。
苏安沂沉默片刻,叹气地说:“我做梦都是你……来,多冲几下。”
秦煦崩溃:“那是你的脚,不是别人的啊!”
苏安沂:“……我也接受不了。”
秦煦:“你洁癖太严重了。”
苏安沂:“这不是洁癖,这是每个人的卫生底线。”
秦煦无话可说:“哦。”
“来,喝。”苏安沂端漱口水,端出给武大郎端药的气势。
秦煦没办法,只能开始漱口。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几次,秦煦也被弄得没脾气。
后半夜就在卫生间和房间来回跑。
……
回忆结束,秦煦的额头砸向桌面。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振作。
“你好,请问这边的杂物是部门谁的?”一道陌生的男声。
“啊,我不清楚。”秦煦看了眼,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