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咬咬牙:“……是。”
周围百姓没人吭声,但全跪下磕了头。
不是怕,是服。
到了晚上,朱樉回到后院,才刚坐下,袁崇焕就风风火火跑进来。
“殿下,探子回报,朱棣的先头部队两日前已出蓟州,主力估计这两天就会动!”
“人数呢?”
“据说是两万人先头,其后还有重兵接应。”
“往哪打?”
“方向直指北平。”
朱樉一点头。
“很好。”
“传令张伟,准备接客。”
“告诉全军——北平的戏,正式开场了。”
第三天凌晨。
北平外十里,探马连夜狂奔回来。
“回报殿下!”
“朱棣大军已至枯松岭外,先锋营正在搭建临时营寨,兵甲齐整,营的大旗已插起来了!”
“看架势,是今晚不动,明天破晓就要压上来!”
朱樉披着斗篷走出来,没进屋,就站在院子里点了点头。
“行。”
“他们不急,我也不急。”
“传我令——”
“张伟率步兵两千,今晚摸过去,在他们右侧小坡埋伏。”
“别打,埋着。”
“朱棣一旦压过来,就切他粮道。”
“陈德、袁崇焕,各带一营在西门备战,西门是佯攻点。”
“但给我守的像真要死磕一样。”
“北门开暗槽,五百飞骑随时待命。”
“他们要的是声势,我们给的,是钉子。”
探马抹了把汗:“殿下,咱人手确实能扛?”
朱樉看了他一眼。
“你怕了?”
探马噗通跪下:“不敢!”
“怕就对了。”
“不怕你就不配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