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南阿蛮犹疑的目光中,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在她开口前用食指抵在嘴边。
“嘘,阿蛮不要说,如果你说了我不想听的话,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他缓缓起身,在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南阿蛮。
“回来了就好,阿蛮在这儿休息吧。”他弯腰将南阿蛮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挣扎时用眼神制止住。
南阿蛮心有余悸,抬眼看去,他手腕上的银护腕在烛光下显得熠熠生辉,她眯了眯眼,这是。。。。。。从前在送予他的银护腕。
在他转身的瞬间,南阿蛮急急出口,“谢真,你要去哪儿?”
谢真脚步顿住,身子却没有转过来,平静无波的话语响起,“我去哪儿阿蛮不需要知道,你只用在这儿等我回来就是。”
一息之间,南阿蛮就算想说话也出不了声,谢真不知何时对她下了禁制,她此刻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真离去。
她甚至能看到,在他出门时又对整个房间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结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满室红绸,整屋寂静,只剩她一个人。
系统一直没出现,南阿蛮无法了解现在的情况,只能在床上躺着干等。
对她来说,她只离开了一个月。可谢真口口声声说过了五年,怎会如此。。。。。。
她想不通,躺了许久,陷入困意,闭上眼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待到日落西山,屋中红烛将燃尽之时,谢真才推门而入。
他慢慢走到南阿蛮面前,目光落在她身上迟迟未动。不知看了多久,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听到她在梦中呓语,凑近想听清,等了许久,才听到她喊了一声。
“谢真。”
那一刻,他心跳骤停。复杂地看着南阿蛮,自言自语:“阿蛮,你究竟是什么人呢?莫名出现莫名消失,你闯入我的世界,在我生命里留下你的烙印,之后你甩甩手就走了。”
“为什么你能这么狠心。”
“五年,阿蛮。从前你不管不顾地靠近,叫我爱上你后又离开我。你抛弃我五年,往后五年、十年、百年,我都要让你陪在身边,不死不休。”
他自顾自说着,仿佛要将这么长时间的情绪都发泄出来,要叫南阿蛮听见他的真心和痛苦,让她之后往后的光阴,都要陪他谢真一起度过。
可南阿蛮还在闭着眼睛,身上的禁制在谢真进屋的瞬间便解开,在他絮絮叨叨间还翻了个身。
无人看见的地方,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淌下,隐没在床间。
谢真坐在她身边等了许久,直到红烛燃尽,他起身重新换了两根,南阿蛮才缓缓睁开眼睛。
几乎是同一时间,谢真快速走到她身边,满眼含笑地看着她。
“醒了,可想吃些什么?我唤人为你准备。”
南阿蛮揉了揉昏沉的头,胡乱摇了摇头,揉到一半,手被谢真拉下,紧接着他亲自为她按摩穴位,动作轻柔却让人放松。
“以后别睡那么久,起身后难受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