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松开捆绑,纷纷在屋子拿起能当武器的家伙。
玄赫琛拿起挂在黑虎堂墙壁上的佩剑。
陆行舟左右搜罗,把老虎皮披在身上,以示伪装。
玄时墨抓起烛台,站在陆行舟身后,意味深长的瞧着他的背影。
玄炤身上的绑绳落在地面,人却不见了。
混乱中,匪徒们没有留意少了一个人。
“受死吧!”纪潼先发制人大喝声,吓了白无疾一跳,可她赤手空拳,还是个娇娇弱弱的女子。
“能把黑风寨专门绑人的死结解开,你们当中有人的本事不小,不过,你们几个男的站在后面,莫不是让她和老子单打独斗?”
白无疾恶名在外,今天还亲眼看到他扛着老虎。
玄赫琛拿着剑,额边滚落汗珠。
玄时墨与陆行舟更不必提,他们不会武功。
纪潼回头看了眼,不看不知道,三个人站的一个比一个远,甚至有个东西在翻窗……
“去你的吧!”窗外的匪徒把陆行舟推进屋,锁死了窗户。
陆行舟披着张虎皮在地上打滚,生生侮辱了老虎这两个字。
他真以为披了张皮,别人就看不见他?
纪潼深吸一口气回头,“要不,你先把那个逃窗的打死,咱们再动手?”
白无疾扭动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
陆行舟脸色煞白,“别杀我,她乱说的,我是她夫君!”
纪潼嘴角抽了抽,大敌当前,不应该分心,可是她忍不住。
“陆行舟,当我求你,出门在外,别提这事,和你成婚,就是一场笑话,谁听了都得乐上一乐。”
果不其然,对面的匪徒们都笑话她。
“他是你夫君?小娘子,你啥时候瞎的。”
不战而屈人之兵,纪潼就算打赢,也是输了。
纪潼不忍回忆。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她将杂念抛开,双手收紧,夹在肋骨两边,摆好了出拳姿势。
她的招式白无疾看不懂,更没放在眼里。
“老子劝你们,怎么解的绳,怎么把自己捆回去,趁老子心情不错,老子当你们唱了场戏,博老子一笑。”
匪徒们笑的更欢。
黑虎堂他们的地盘上,这几个弱鸡般的兔崽子,还想和他们当了多少年的土匪斗。
富贵生活让他们忘了死字怎么写。
白无疾轻敌了。
纪潼拳头蓄力,脚步瞬间前蹬,极快的速度,她来到白无疾身前,朝着白无疾的面门一击重拳!
“知道反派为什么下场不好吗?因为他们废话太多!”
咔!
白无疾仿佛听到头骨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