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看去,水里游得飞快,三人并头齐驱,不分上下!
看得痛快,巧文因这一打断自然许多,问,“你是五哥?”
“大家是这么叫我。”
巧文想起那晚的事,虽没印象,可唐突了这人,她不信自己真做了那样的事,可应也是有些冒犯的,她便笑笑,“不知五哥名姓?那晚真是唐突了!”
“无妨。”他笑笑,“娘子叫我顾山便好,那夜许是娘子误食了毒物,如今好些了?”
“没事了!”巧文大笑,“你怎么今日来了此处?李佑郎呢?他没来么?”
一只手悄悄过去,一拍,“在这儿呢!”
李佑郎也下了船,船顿时一晃当,巧文使劲给他推回去,“你挤什么挤?这船板浅,不稳,你上去!”
“哎——”
真是说倒就倒,危机时顾山一踏上了岸来,李佑郎连忙跳过去,船又稳住,顾山看着她们,笑,“你们在此地罢,我便先走了。”
“去哪儿啊五哥?”李佑郎问。
“随处逛逛。”
“行,晚上见。”
“晚上见。”
巧文也对他摆摆手,两人在船上转了身,李佑郎看着远去的河道,手里递过几包点心,也往嘴里塞着,“你刚看到没?谁拔尖?”
“没有,好像是一起的,挨得很紧。”
等了一会儿,不知李佑郎买的这是什么糕,这么黏牙,她都张不开嘴了。
前方传来欢呼,她道,“看来……是……孙大……郎。”
一句话张了几次嘴。
“……鼓来了,我得……先敲鼓。”
她清清牙上糖丝,舌头都是累的。
“你不……好奇……他们……为何上了船?”
无人理她。
她扭头,对方面上只笑着却不说话,嘴巴鼓动着,看起来也是费力得很,不过没她那么大动静,细嚼慢咽的,看着还挺斯文。
故意的。
她不管了,鼓来,精准落下了自己这一声。
两旁喝声又起,你道如何?
那赤了膀子的健郎,在日光的照射下各个持了一刀,竟立了船又划了回来!
满岸还是如此炽热场景,男郎身上还是水珠,丝丝往下落着,那胸膛还喘着气!
大口大口。
显然还没从激烈的赛事缓过来!
可有了嘱托,哪能不办好。
于是各人不论是害羞还是果敢,均摆着刀剑,显露着!
这下,众人知其用意了!
这胡老疤!可真是个……
众人笑不得,一边起哄,一边去看,船一路划,众人一阵笑。
那笑没恶意,均是被这场面搞得了。
这,话不多说,眼里共是一会,这事,可不兴在外面说道。
只划过了巧文船前,身旁一笑,一只手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