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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第1页)

皇宫,国主寝殿。

云渺带着元岸逃离后,乐欢没去追他们,反而回国主到寝殿。

欢都所有人的欲望都是他的力量来源,离开欢都,他觉得自己未必是云渺的对手。

他掐着国主的下巴逼问:“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国主闭眼不语,眼前这个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恶心。

在乐欢发怒前,青女及时出现在他身边:“他们说了钟山镇的事。”

乐欢目露怀疑:“你知道?”

青女连忙跪下:“我一心为了宗主,自然不会放任他们和国主独处,故而使了些手段,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乐欢放开国主,到一旁坐下,青女走到他身边,试探着坐到他怀里。

“他们在调查云天楼的事,云渺向国主表明身份后,国主就把当年云天楼杀妖救楼念国的事告诉她了。”青女的手不老实地探进乐欢衣领,“国主还说,云天楼在钟山镇设了一个禁制,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青女说的全是实话,只不过隐藏了一些关键信息,诸如云渺已进过钟山镇,以及钟山镇的故事。

国主怒目而视:“你……”他似是气急,脸色涨红,忽然咳嗽不止。

乐欢看不出异常,对青女的话已信了八分,他钳制住青女的手,抬起她的下巴,邪笑道:“本座来试试这些日子你的本事有没有长进。”

说罢,二人便在国主面前颠鸾倒凤,国主闭上眼,但心情不同于往日的绝望,他相信云渺一定会回来帮他们的。

~

云渺和元岸离开欢都后一路向南而行,见乐欢没有追来,才转了方向,朝东前往钟山镇。

云渺御剑而行,元岸站在她身后,半趴在她背上。

和乐欢打斗时他气质昂扬,离开欢都以后他便觉得浑身都疼,只想靠在云渺身上,求她安慰。

云渺偶尔才会应他几声,很是敷衍,他恍若未觉,一路上他的嘴就没停过。

“我以为你会和他血战到底。”

云渺反问他:“打不过为何不跑,我看起来这么傻吗?”

“不傻,但是你会帮他们的。”元岸眼里的云渺善良勇敢,不会见死不救。

云渺自嘲一笑:“以前的我或许会这样,现在……”

云渺没说下去,元岸也懂了她的意思,他又问道:“以前?”

他对云渺的过去知之甚少,混进赤羽宗时,云渺的凶名已震慑住所有人,每个人都对她的事讳莫如深,元岸费劲心思也只从只言片语中猜到她和她的父亲被掌门迫害之事。

从国主那里知道了更多和父亲有关的事,云渺心绪复杂,破天荒地和元岸说起旧事。

“父亲是个心怀三界之人,他反对修真界与妖界敌对,也不喜修真界对人界高高在上的模样。他是赤羽宗掌门,却常年在外游历,把宗门琐事均交给云天林打理。父亲偶尔回来时,会传授我他的毕生所学,告诉我他在三界的见闻,我也十分向往。”

之前她不愿意回忆往事,过于的痛苦总会激起她的心魔,让她难以自持,此时说起竟意外地平静。想来就是父亲对宗门事务的放手,才让云天林有了可乘之机。

“父亲死后,宗门实力受到影响,人人都在怪他不负责,我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对的,所以后来我成了一个合格的少宗主,关心同门,身先士卒,遇到实力强大的狼妖时让门下弟子先行离开,独自苦战,然后被算计,失去金丹。”

元岸沉默地听着,放在云渺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他知晓云渺的过去不美好,听她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泛起痛意。

云渺语气平静,像是在说旁人的事:“所谓道义、正气不过是他们演给别人看的东西,整个修真界早已从根里烂透了。我留着这条命从地狱里爬出来,就是要找出当年害我父亲的幕后真凶,替他报仇,至于旁的什么事,与我无关。”

所以她才会离开地那么果决,不顾国主和欢都百姓的死活。青女帮她或许是以为她是什么好人,也或许是有她自己的图谋,但不管哪一种,她注定失算了。

从前的赤羽宗少宗主正气凛然,而如今的她只是一个修炼邪道的魔头,过不了几年,她或许就会和当年的石天和一样,被心魔所控,肆意杀戮,想到这里,她忽然对未来多了几分期待出来。

“不是的,”元岸轻声打断云渺的思绪,“你不是这样的人。”

元岸犹记得他初见云渺时的情形,她一边流泪一边掐死自己的宠物,元岸看到她抱着小松鼠凉掉的身体哭了好久,然后认认真真给小松鼠挖了一个坟,好生埋葬。

元岸能感知到别人的善恶,云渺对小松鼠没有一点恶念,只有痛苦和不舍。

在钟山镇时也是如此,云渺若不是顾及百姓的生死,大可强行破解禁制一探究竟,何必费时费力到欢都调查。

“我只是在遵循父亲的遗愿罢了。”云渺知道元岸想说什么,“父亲费力救他们,想让他们活着,若不是他们还记着父亲的恩情,我早把这些将父亲牵连进修真界隐秘的凡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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