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吟:“娜娜,我不想停……”手指揉捏阴蒂,配合猛烈抽插,她的内壁再次痉挛,第三次高潮即将来临。
她尖叫:“然然!不行咧!我又要来咯!”她眼中闪着泪光,满足而痴迷。
颖颖的呻吟在脑海回荡,Telegram视频的红唇颤抖,愧疚如寒刃剜心。
我无法忍耐,欲望在她高潮中达到顶点,阴茎爆发,射精的快感如电流席卷,热流喷涌。
我瘫在她身旁,汗水浸湿床单,胸口起伏。
脑海闪过校园里颖颖的笑声,愧疚如潮水冲破心扉。
李文娜侧身靠近,张开双臂牢牢抱着我,贪恋地吸着我的味道,满意地微笑:“然然……我终于拥有你咧,哪怕只是今晚咯。”她眼中闪着泪光,“颖颖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我喘息,愧疚像迷雾困住心神,轻轻推开她,低声:“对不起,娜娜,我放不下她。”李文娜惨然一笑:“每次都这样……林泽然,我可以等,你要想清楚……”
我出房间下楼,打电话给颖颖。
她用说:“老公,我还在谈合同哟,你在大堂等我一下好伐?”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眼底满是倦意,眉梢挂着掩不住的疲惫。
车内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混合着颖颖身上残留的红酒味和她的玫瑰香,隐隐还有点异样的气味。
外滩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映照在她脸上,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抖的红唇。
我死死抓住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引擎的低鸣掩盖不住心中复杂的感情。
晚会的喧嚣和李文娜的温热亲吻还在脑海翻腾,那张照片,宛如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我的胸口。
颖颖坐在副驾驶,突然转头,刺破沉默:“林泽然!你跟那个李文娜到底啥关系呀?身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儿,刺鼻得要死哟!当着我面眉来眼去,搂搂抱抱,你当我眼睛瞎了唻?”她的声音高得几乎破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涂着猩红亮片的手指攥紧Celine笑脸包,指尖抠进包带,泛起红痕。
我冷笑,目光盯着前方:“颖颖,侬好意思讲咯?我看侬在晚会上跟那些客户勾肩搭背,手都摸到侬腰上了,侬倒先来兴师问罪伐?”我瞥见她僵硬的表情,心头的火如烈焰焚身,话锋一转:“还有,侬跟姓李的那个在停车场搞啥名堂?别老说‘谈工作’,侬当我傻啊?”
她愣住,像是被戳中痛处,眼神闪躲,红唇张开却发不出声。
车内的沉默如同一堵石墙,把我们的心绪隔开,无法沟通。
她低头,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颤抖:“你别瞎想好不好……就是工作的事体,没你想的那样哟。”她的尾音轻得如叹息,却掩不住内心的慌乱。
“工作?”我猛踩油门,车速骤增,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嘶鸣,咬牙切齿:“颖颖,侬当我三岁小囡啊?每次都讲工作,深夜应酬,手机消息删得一干二净,连条聊天记录都不留!侬让我哪能信啊?”我转头瞪她,眼睛里烧着怒火,吼道:“那张照片我都看到咯!李总的手摸侬胸口,侬还蛮享受,这也是工作啊?”
颖颖身体一颤,如被话刺穿,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如珠淌下,声音陡然拔高,带哭腔:“照片?林泽然,你宁愿信一张破照片,也不信我?你晓得我为这个家,熬了多少夜,改了多少稿唻?有啥用?李文娜那个富二代,毕业没几个月,靠家里打个电话就能拿项目!我有啥?我只能硬着头皮应酬呀!”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夹杂委屈与愤怒:“你以为我愿意?李总那手我推都推不开,我能咋办?直接翻脸,把工作搞砸?全行业封杀我唻?”
怒火被她冷冽的话语浇灭,仿佛烈焰沉入寒潭,而心却被重锤击中,痛得喘不过气。
可脑海闪过Telegram“瑜伽女神”群的视频——蒙面女人的呻吟,红唇颤抖,被陌生男人亵玩。
我咬紧牙:“推不开?颖颖,侬推不开李总的手,推不开客户的酒杯,侬推不开的还有啥啊?我不晓得侬的底线在哪里咯!”
“你啥意思?”她哽咽,脸色煞白,泪痕纵横脸颊,声音颤抖如碎玻璃:“林泽然,你是说我下贱吗?你以为我跟他们……跟他们上床了唻?我为这个家,为房贷,为事业,我拼尽全力都不够,你却在这拿照片羞辱我哟!”
她的泪水刺痛我的心,愧疚让我无地自容,但猜疑像野草,总是烧之不尽。
我低声:“如果真没啥,颖,侬为啥不坦白啊?手机消息删得那么干净,侬让我哪能信咯?”
她愣住,眼神闪躲如惊鹿,手指护住包,像守护秘密。
她咬紧唇,沉默片刻,声音低得如耳语,带着绝望,如乞求我停下:“你非要逼我?手机里都是工作消息,你看了能证明啥唻?”
我冷笑,怒火如熔岩喷涌:“没啥?那为啥不敢给我看啊?颖颖,侬到底藏啥咯?”我猛踩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轮胎摩擦地面的嘶鸣刺耳如争吵。
车内陷入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和我的心跳。
颖颖低头,泪水淌落在包上,泛起细碎水光,声音低如自语:“我累了。我不想吵了。”她抬起头,眼中闪过决然:“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但我告诉你,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非要逼我,那就……随你吧。”她推开车门,头不回走下车,如受伤的白天鹅,踉跄消失在街角。
回到家,江对岸的灯火闪烁,客厅的冷白灯光如刀,刺得眼睛生疼。
颖颖站在玄关,一言不发,眼神如火,烧得我胸口发烫。
我忍不住开口:“颖颖,我跟侬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这样隔阂,侬就不能坦白点伐?”
她猛转身,红唇颤抖,嗓音尖锐如刺:“林泽然!你还有脸问我?李文娜贴着你,香水味熏得我头晕,你当我面跟她眉来眼去,笑得那么开心!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的话如一记直拳打在我脸上,一腔热血彻底凉透,喉咙被堵住。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上前一步,手指掐紧包带,骨节泛白,哽咽着:“你说呀!你是不是嫌我脏,嫌我没她年轻?她那样的小学妹,清清白白,你是不是早看不上我了?”泪水如珠淌下,她推我一把,包带滑落,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