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上因是凌星出的方子,投的银子也多,本是八二分。
不过凌星没时间管糖水铺子,需要谢青崖管着,便多分一成给他。
最后定下是七三。
谢青崖心中知晓凌星是找个说法,让他能多拿一些。
这份情他记在心中,对铺子的生意十分上心。
每天起的比王隽还早,回来的也晚,搞得王隽一天只有晚上快睡了才能见到人。
夫郎做生意的劲头十足,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快乐,王隽将想叫谢青崖歇歇的话压在心底。
他的夫郎,很久没有这样恣意开心了。
怕外面不安稳,谢青崖会有危险,王隽去牙行那边请了两个打手,为保护谢青崖安危。
刚开始还好好的,没两天谢青崖就皱着眉头不要人跟着。
王隽问他原因,谢青崖也不说,只是更生气。
没办法,王隽只好写封信,让凌月回家的时候带给凌星。
信里内容也简单,就是请凌星帮忙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谢青崖才如此排斥。
看着信,凌星叹一口气。
此事他还真知道缘由。
县城里的打手护卫不是谁想做就能做,那都是真有功夫在身。
县中富户不少,都会雇佣护卫。
有能力被选走做护卫的,都是佼佼者,全是签长契,压根不会流入市场。
家境不是很殷实之家,找的打手,自然会次许多。
刚开始这两人还挺正常,第二天就不对劲了。
此二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默契十足。
前后脚的在谢青崖面前“无意”脱掉上衣,展露身形。
还开始对谢青崖说些奇怪的话,暗示他一个哥儿做生意辛苦,相公还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
不如趁早给自己找个依靠。
谢青崖哪里听得了这些,直接把人揍一顿,叫牙行来领人。
凌星是每两日去一趟糖水铺子,去的时候谢青崖刚把人赶走,看到凌星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才好看一些。
同凌星说了始末,谢青崖忍不住道:“幸好你今日才来,不然他们指不定还得在你面前开屏。”
说着他又抬起手臂,一掌拍在自己胳膊上,不屑道:“就他们身上那几两肉,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耍刀。我衣服脱了,比他们精壮多了!”
谢青崖拉着凌星的手,让他感受臂弯的肌肉。
凌星安慰一番谢青崖,肯定了对方的力量。
思绪却不由飘远,就算那两人真像谢青崖说的那样,在他面前开屏,他也不会被其身形所吸引。
在云水县,他没见过比沈回更好看又充满力量感的身形。
想到沈回,凌星耳尖有些红,心里算着日子,应该快回来了吧。
打手一事,谢青崖不好和王隽说。
不是怕王隽误会什么,是怕王隽心里难受。
他的身体是当年被家里打伤,后面忙着逃命,居无定所,在哪都待不久,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间。
也就在小柳村这几年才好好的看病问诊,没让身体更差下去。
春夏时身体状态比秋冬要好些,但也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
家里条件有限,王隽又有意给谢青崖留钱,用的药都不算太好。
谢青崖这次是把家里所有钱都拿出来做生意,不破不立,他也是想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