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姜槐毫不犹豫地回答。
对于这些高维存在而言,任何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背后都可能隐藏着足以颠覆宇宙的图谋。
“唉,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看一群蚂蚁打架。”
塔拉维希摊开了手,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的时间很宝贵,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不好吗?”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我在和人下一场棋。”
“一场已经持续了数万年的棋局。”
“和谁?”姜槐追问道。
“偃师。”
塔拉维希轻轻吐出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敬佩,有无奈,也有一丝……怀念。
“也是我的恩师,嗯……当然,也是唯一让我吃了败仗的高维生物。”
她自嘲地笑了笑。
“真是棘手啊,她明明那么弱小,但每次等我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又像泥鳅一样溜走了,还顺便给我留下一些不小的麻烦。”
“说实话,我所有的本事都是从她那儿学到的。”
塔拉维希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
“所以光靠我,真的没法战胜她。”
“偃师已经死了。”
姜槐提醒她,这是他从各种信息中得知的结论。
“在你看来,死亡是什么?”
塔拉维希反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以前我会告诉你,死亡就是生物意义上的死亡,社会意义上的死亡。”
姜槐坦诚地回答。
“但现在,我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
经历了这么多,他对“死亡”这个概念的理解,已经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哪怕你拥有死亡本身的力量,你也无法解释死亡?”
塔拉维希笑着说道,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
姜槐点了点头。
“我不想与你争论这个话题。”
姜槐将话题拉回正轨。
“你让我来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让你看清楚,你即将要面对的敌人……”
塔拉维希的笑容收敛,眼神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