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种事情,用得着我亲自出手吗?”
他的语调声线极平,其中的轻蔑之意却是满溢了出来。
但凡稍稍授意出一点态度,底下的人自然会想尽办法去针对他反感的人,用来投诚。
目前来看,这些人做得还是不够到位。
应该让池秋永无翻身的余地才是啊。
许浣溪忽然就丧失了和他继续沟通的力气。
池秋的父亲经不起诱惑,才会踏入被设计好的圈套内。他是造成家庭不幸的罪魁祸首,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时越的一字一句,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就好像他们这些人落在他的眼底,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抓着他衣摆的手松了下来,许浣溪轻声道:“所以这不应该算是两清了吗?甚至于池秋应该来追究你的责任。”
她冷冷地盯着时越看。
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让池秋家破,而池秋只是暂住到了他的房间,这件事情怎么不能算是两清呢?
听见她这么说,时越倏地笑了,笑得很是好看。
“许浣溪,你现在应该求着我,不要让我杀了他。”
他的胸腔内全是无处发泄的怒火,理智也要逐渐被消弭了。
但他和许浣溪都很清楚一件事,如果许浣溪为了池秋而求他,反而会给池秋带来更加无可招致的后果。
越是这样,许浣溪就更冷静了,即使她现在已经遍体生凉到几乎无法思考的地步。
“小越。”她叫住他的名字,“你做了错事,作为长辈就应该给你纠正过来。”
“我帮他,是为了给时家、给你积福,有好报的。”
第59章刺刀“你放了他,我和你在一起。”……
像是不可置信一样,时越的双拳紧握着,仿佛要将积压的火气捏的粉碎。
“有好报?”他低声说着,将许浣溪拽离了房间,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许浣溪房内的气息能勉强压制他在那个地方几欲作呕的感觉。
女人被摔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未等她反应过来要逃跑,她的脸硬生生被掐住,桎梏在床上动弹不得。
“许浣溪,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心的一个人。”
时越欺身在上,指关节蹭着她柔嫩的脸颊,双唇在她的耳边轻语着,语气温柔至极。
“既然你这么好心,怎么从来都不可怜可怜我呢?”
许浣溪没说话,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看。
可偏偏是这样的眼神,让时越胸腔的那股火气从胸口蔓延至下身的位置。
“怎么,他在我的床上亲过你吗?”他说着,在她的耳侧亲了一口。
不得不说,时越在调情这方面确实有着天赋,只这么一下,许浣溪的身体便不自觉地酥软下来。
她本应该抗拒的,可浑身都没有力气,致使这道温热的气息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下。
时越的脸停在她的小腹位置,然后轻而易举地就将她上衣用牙齿咬了上去。
而下一秒,他愣住了。
在冬天,她甚至没有穿内衣。
两朵娇嫩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在纤细的根茎摇曳着。
是他在梦中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
梦里,许浣溪那张柔美的脸会露出像是蜜糖砒霜一般的笑容,用甜美而又悠远的嗓音引诱着他。
但现实中,时越的眼眸只晦暗了一瞬。他偏过头,扯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隔着被子,他昂头的炙热似乎没有那么唬人了。
他声音也变得极度沙哑,“怎么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