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梁山伯刚刚的工作,还是衙门里的差事,他怎么敢偷一匹马呢?”
顾文博这么说着。
“或许那就是祝英台的爹要害他!”
在这样的时候,我都明白了过来。
真正的凶险,刚好就是这个,祝英台的爹恐怕是想了一个损招。
不管是让对方倒插门,还是要真的摧毁了梁山伯。
偷一匹官马的罪名,那个时候都能把手给剁了,甚至是挖出眼珠子来。
真要成了那个样子,那他梁山伯岂不是会完全丧失了所有的一切?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危险和可怕的。
听的我自己都紧张了起来,心里忍不住的对号入座。
想起过往的种种。
幸好商玉竹的娘被我给吓住了。
要是她也来那么一手,岂不是就可怕的很了?
这话是真的!
看来顾文博还是有点水平,脑子里存着点可怕而有料的事情。
“那后来呢?”
徐诗清认真的记录着,显得特别的有兴趣。
好奇的追问。
“后来,这个事情官府都知道了,认为梁山伯是对的,特意的安排两人一块工作,好好的工作!”
“那不是挺好吗?”
我当即插嘴,认真的说了一句。
“好什么?闺女的爹不干了,说白生了一个闺女,还不停的纳妾,要新的孩子,还得是儿子!”
“结果闺女的娘都出了问题!”
“到最后,那员外决口不提这个事情!”
生生的压抑到最后,梁山伯和祝英台自杀了!
这是众所周知的问题。
“这么说他们两个是闯入了一种七寸?”
“不错,貌合神离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