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剑修终于能还的起债!
眼看往日的富贵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伸手勾取,却还是慢了一步。
玉瓶又被祝余收起来。
“你什么意思!”
“莫急莫急,你们天剑阁没少买天玄宗的丹药吧,我记得,还欠天玄宗十万灵石有余。
您说,天剑阁究竟还还不还?”
“这与我有何干系!”
“怎会无关!您身上那些丹药,我瞧着还是我练的,可我不记得您找我购置过。
总不能是您杀人夺宝抢来的吧。”
云崇:……万恶的丹修!
祝余根本不在乎云崇黑了又黑的脸,瞬间话锋一转:“既然天剑阁的债与您无关,那这丹药您可得付钱了,别说什么送的,谁家好人一送一麻袋?”
“还钱!”
云崇听着她倒反天罡的言论,傻了眼,左看看段长忆,右瞧瞧晚秋儿,只觉得周身天旋地转,金星遍布。
“你这是信口雌黄!”
“呦,我还以为您不知道什么是信口雌黄呢,这不挺清楚!
来而不往非礼也,要么还钱,要么留命,你选吧。”
这言语把身侧的段长忆惊呆了,事情该这么发展吗?
不该把手言欢忘却不快和好如初?
好嘛,还以为天亮了,原来是不够黑啊!
最终,云崇麻袋空空回去了,期间,他又被姚仝姚顷揍了一顿。
仇人相见,揍多少都是轻的。
深夜,姚仝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
祝余看完晚秋儿练武,亲手做了几份冰汤圆解热,可姚仝却远远隔着众人,头也不回。
她端起一份杨枝甘露冰汤圆,递给垂头丧气的姚仝,随后扭头离去没有留下一句宽慰的话。
姚仝看着月夜下的背影,还是没抵过心头拧巴的结,问她:“今天那个挑事的老匹夫知道我和姚顷是腾蛇,他们一定会闻着味找上来。”
祝余见他愿意讲话,粲然一笑:“找上来就通通丢进禁忌里,这多简单啊。
我得罪过的人,比整个天剑阁死的活的加起来都多,何时怯懦过?
早看云崇不顺眼了,事事有他名件件无人影,你以为他敢找上门就是纯挑事啊。”
姚仝:“嘶,那他是……探子?”
祝余“啧啧”两声,随即长吁短叹:“不止,恐怕是有人想围剿北周山,他来找些东西的。”
“已太久没杀猎灵兽,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