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邹森森,是个租二代!
方知也有点震惊。
这小子,平常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家底这么厚实?
拆迁拆了五栋楼,三栋给了他姐姐,两栋给了他,暂时他爸妈代管。
严静也有些恍惚。
不是,你家这么有钱,你在医院装得那么低调干什么?
枉费自己还是个班花儿,瞧不起邹森森。
你早说你是拆二代,我也不至于瞧不起你啊,说不定都跟你谈上了。
别说,现在再看邹森森,整个人好像确实靠谱,有内涵了不少。
严静心中有些崩溃。
上大学的时候,瞧不起方知砚。
结果人家毕了业一飞冲天,做手术做到国际医学交流会上。
工作的时候看不起邹森森。
结果人家低调的租二代,家里拆迁了五栋楼,靠着收租就能躺平。
自己辛辛苦苦搬过来,挑了个一楼最便宜的租,却只是人家五栋楼中的一户。
严静五味陈杂,看着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幽怨起来。
灯坏不是什么大问题,线路好着,所以换个灯泡就行。
邹森森拉下电闸,一边换灯泡一边道,“知砚,你真不考虑再回二院了?”
方知砚摇了摇头。
“回二院没意义。”
“难道齐施张能为了我开除苏玉不成?”
“况且,他们以为二院比中医院条件好,我就会留在二院。”
“可你看我在意这些吗?”
“之前巴乔夫邀请我移民,加入皇家医学会我都没理,区区一个二院?”
听到这话,邹森森扯了一下嘴角。
“要么还得是你呢,不过你能去的地方也很多。”
“宋锁主任那个团队,也邀请过你,丁校长也邀请你跟着他读研读博,你也不考虑?”
“我能走我自己的路。”
“读研读博对我而言太浪费时间,不值得。”
“先前心脏移植那场手术,我就准备写个论文,国内先投个中华医学杂志。”
“等这个论文差不多,我再把断肢再植的临床经验写个论文,国外个柳叶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