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嘴角勉强牵起一抹笑容。
“没事,我,就是太酸了。”
“你们俩,真牛,一个比一个牛。”
“是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你们两个大神。”
邹森森闻言连忙摆手。
“你说错了,我不是大神,知砚才是大神。”
“我就是家里有几栋楼。”
“你别说出去,房租我给你便宜点,不然回头我在医院里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们相处呢。”
严静的表情再度僵硬了几分。
这话听得,更加伤人了。
原来只有自己是牛马的命。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先回去了。”
“知砚今晚还得连夜赶回江安市,忙着呢,先撤了。”
两人摆摆手,转身上了楼。
严静一个人坐在屋子内,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以前上学的时候自己究竟在高傲啥啊。
就因为长得好看点,一直都没正眼看过方知砚跟邹森森。
结果人家现在一个是大神,另一个是拆二代!
但凡自己当初眼睛毒辣一点,挑一个谈对象,现在也不至于在急诊过苦日子啊。
严静长叹一声,只觉得错失了改变人生的机会。
另一边,方知砚跟着邹森森回了家,迅收拾东西。
他来这里也就带了两套换洗衣服,放在随身的包里。
东西不多,收拾好了便准备打车离开。
邹森森一直把他送到小区外,看着他坐上出租车,这才折返。
打车回去不现实,太贵!
方知砚还是去了火车站,买了张硬座,五个小时就能到江安市。
刚买完票,便接到了中医院院长汪学文的电话。
“知砚,你怎么样了?我听说游轮侧翻,你在游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