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妈在家里点着蜡烛等我们回去呢。”
方知砚无语。
再看朱子肖和那司机,两人羞愧地低着头。
“行了,一个个来吧。”
“朱子肖你最后一个。”
“呜!”
听到这话,朱子肖惨叫一声,捂脸低着头,怕被人看到。
很快,护士长王芳急匆匆过来,按照方知砚的要求准备了石蜡油和纱布。
只是望着那掩面的年轻人,多少有些好奇。
“咦?”
“这不是小朱吗?你怎么在这里?”
“啊?你嘴里也有个灯泡,我天,你这,玩什么呢?”
护士长王芳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的朱子肖,面色古怪。
“呜,呜呜!”
朱子肖捂着脸,连连摆手。
方知砚在旁边翻译着。
“护士长,朱子肖说你认错了,他不是朱子肖。”
“呜!”朱子肖哀嚎一声,愤怒地盯着方知砚。
方知砚点了点头,“他说对,我说的对。”
王芳捂着嘴巴笑起来。
“你们年轻人真会玩儿,还能把灯泡儿塞嘴里呢。”
“小朱啊,我可提醒你,这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千万不能乱试。”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像方医生上次接收的可乐瓶塞屁股里那个病人,指定是像你一样的想法。”
“呜!”
朱子肖的表情更加难受了。
“呜呜呜。”
他用力地摇着头。
与此同时,方知砚将纱布缠在病人父亲口中的灯泡上,又稳又轻地敲碎了灯泡,帮他取出来。
然后还不忘在一旁翻译着。
“护士长,朱子肖说不会的,他不会那么粗心,肯定做好安全措施。”
朱子肖瞬间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了方知砚的肩膀,使劲儿摇晃着,口中出凄惨的声音。